鲁娴婧心中好奇,当脚步声走过,轻轻把门拉开了一条缝。
她倒不敢把头伸出去,只是让声音更清晰。
接着,便听到有门打开。
她暗忖:“难道是艾尔登船长?”
接着,鲁娴婧便听到有人在说:“艾尔登,你要的伊莎贝拉送来了,还挺折腾人的。”
话音一落,那人惨叫一声,“啊哟!妈的,她还咬人。”
“放开我,你们这群骗子,流氓!”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怒骂。
跟着,艾尔登在说:“算了,不要打坏了,你们快走吧,这里交给我。”
跟着,似乎艾尔登在使劲拉拽,门也随之哐当一下子关闭了。
“他妈的,真是够狠,都给我咬破皮了。”有人在咒骂。
“算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脚步声再次接近。
鲁娴婧吓得不轻,连忙把门轻轻合拢。
她紧张得拍了拍胸口,心道这到底是一艘什么船,怎么会出现这些女人呢?
都是过来人,鲁娴婧自然明白艾尔登他们想干什么。
如果说长期飘荡在海上,你情我愿地带几个风月场合的女人倒也不奇怪。
可明显那个伊莎贝拉不是,对方在挣扎、在怒骂、在反抗。
鲁娴婧尚且是寄人篱下,本性就比较自私,又怎么会去管这种事。
回到床上继续躺下。
此时的艾尔登面对的正是白天他见到的那个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满眼的惊慌失措,在狭小的空间里躲闪着艾尔登的大手。
艾尔登虽说年已中年,但常年在海上工作,体力却非常好。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也不急着抓住对方。
因为他知道,只要把对方的体力耗尽,最后都会成为他魔爪下的猎物。
澳洲的红灯区,没有雏的概念,只看长相和身材。
他长年累月干这一行,只要看中的,都会被他和船员们提前占有。
就这样,来来回回追了十几个回合,伊莎贝拉的体力明显下降。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会好好感谢你的。”伊莎贝拉苦苦哀求。
她说尽好话,可对于欲火焚烧的艾尔登那就是对牛弹琴。
“小宝贝,你现在就是感谢我。”艾尔登淫笑着说:“你就别犟了,陪谁睡不都是睡。”
“到了陆地,我还可以帮你介绍一个好地方,少受一点罪。”
伊莎贝拉喘着粗气,脸色煞白。
拼命阻挡着艾尔登伸过来的大手,“滚开!你们这群骗子不得好死。”
一不小心,她动作稍微迟缓,被艾尔登一把就抓住了,牢牢地控制住了双手。
“哈哈哈,小宝贝,我不信你还没有被男人睡过。”
伊莎贝拉使劲地反抗、挣扎,可奈何体力消耗过多。
艾尔登不由分说地将伊莎贝拉压在狭窄的床上。
伊莎贝拉还在努力挣扎,拼命反抗,双脚乱蹬。
艾尔登一把拽过床头的绳子,三五两下就将伊莎贝拉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
这才擦拭了一下汗水,“小宝贝,够有劲的。”
他犹如一条疯狗,开始疯狂地撕扯着伊莎贝拉的衣服。
伊莎贝拉开始还挣扎,渐渐的力气耗尽,只能任由艾尔登这个老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发泄。
她如同一具尸体一般,任凭眼泪顺着眼角流淌。
这一夜,货轮上是乌烟瘴气,上演着各种兽行。
鲁娴婧隐隐听到一些动静,心中是既害怕,又担心。
她也看出,这艾尔登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想到穆家的势力,她觉得艾尔登还不至于敢胡作非为。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
新国的海湾,霓虹灯把陆地上的高楼大厦衬托得金碧辉煌,倒映在海水中。
微风吹过,波光粼粼。
唐风放下茶杯,“你们不用等我,都回去早点休息吧。”
他走出船舱,凭空一步踏出,眨眼间,就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