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穆凌生自恃清高,其实蠢得像头驴!”吕传尧冷哼。
“当年要不是他们穆家主张除掉唐家,我们又至于如此吗?活该!”
三人在这里讨论穆家,却不知最终有一天,他们都会再次与鲁娴婧相遇。
似乎上天早就安排好了的,谁也休想逃开这场纠缠。
时间一晃就是一天过去。
货轮离墨尔本也越来越近。
艾尔登有意无意地试探过鲁娴婧好几次,但都没有套出话来。
鲁娴婧是滴水不漏,根本不透露。
艾尔登也想过再次用媛媛来威胁鲁娴婧。
可他又不敢逼得太紧,唯恐鲁娴婧真的与他来个鱼死网破。
关于鲁娴婧手中有钱,艾尔登也没有告诉另外的人。
他不想与人分享财富,只想独占鳌头。
鲁娴婧利用艾尔登贪财又好色的弱点,使出浑身解数,暂时保全了母女两人的安全。
这天晚上,鲁娴婧搂着媛媛睡觉。
迷迷糊糊中感觉船只被什么碰了一下,耳边听到外边还有嘈杂的声音。
她暗忖:“难道这么快就到了墨尔本?”
翻身从床上起来,推开了小窗户。
却发现外边依旧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见城市的灯火。
再探头往下看,原来有一艘小型的货船在向货轮靠拢。
货轮的一楼是灯火通明,不少船员都站在边上,还有一些人肩扛AK47。
艾尔登与贝莲都在其中。
“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不要说话!”有人在训斥
鲁娴婧看见从角落中走出十来个女人,每个人都用绳子连在一起。
她估摸着这或许是艾尔登他们在与其他人交易这批女人。
这时,有人问:“艾尔登,楼上的那个女人呢?不是说用她来顶替伊莎贝拉吗?”
听到有人提到自己,鲁娴婧赶紧侧耳认真倾听起来。
她感觉这声音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
猛地记起,说话的人是那天晚上砸门的醉汉昂撒。
艾尔登说:“我已经想过了,做人还是要讲诚信,既然答应过穆少,就要把人安全送到墨尔本。”
“可是我们的运费会被扣减的,损失很大。”昂撒很明显有几分不乐意。
运费被扣减,不仅艾尔登会赚得少,连带昂撒他们这些船员的收入都会有损失。
可艾尔登早已经打算独吞鲁娴婧手中的钱。
顶替下来的几万澳元,哪比得上鲁娴婧承诺的15万。
况且,鲁娴婧能轻易拿出15万澳元,手中肯定还有更多。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伊莎贝拉会跳海吗?”艾尔登冷哼。
“艾尔登,我只是没有看住,你用这个女人去顶替,不就完了。”
“不行!我已经说过了不需要,不想再继续重复。”艾尔登有些不耐烦,还非常强势。
“艾尔登,你是不是迷恋上这女人了?”
“没有的事!别打胡乱说。”艾尔登阴冷地说:“昂撒,我希望你做好自己的事,不该你过问的事不要过问。”
昂撒气得把手中的手套一扔。
“艾尔登,我发现你这几天变了,以前我们说好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贝莲见两人越说越僵,连忙站出来当和事佬。
“昂撒,一切听艾尔登的,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艾尔登,你也消消气,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让我们自己产生分歧。”
昂撒和艾尔登都哼了一声,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没一会,所有的女人都转移到了小货船上。
小货船上走出来一个人,从软梯爬到货轮。
“艾尔登,人数少了一个,其他的我先接走了。”
他在一个交接的单据上签字后递给了艾尔登。
艾尔登刚刚接到手中,还没有来得及看。
忽然,二楼的驾驶舱有人大喊:“快走!海警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