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丹增手中的金鹰,和丹增互望着,场内也已经安静了下来,丹增和那名金鹰主人一问一答后,又和那名受伤的侍卫说了好久,在场的众人听得惊异连连又赞许连连,包括狼主和赞蒙也是如此。
萧允晏和赫连漪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看懂丹增似在质问那名受伤的侍卫,赫连漪便悄声问一旁狼主特意指派给他们,能简单说些汉语的侍者,问“他们在说什么?”
侍者回道“丹增质问那个侍卫是不是曾经对那只金鹰做过什么,那侍卫一开始不承认,丹增再三质问他才说当年他得了一种病症,据说只有吃点刚出生的雏鹰才得以治愈,于是他就去掏了金鹰的窝,并偷走了一只刚出生的雏鹰。”
“难怪。”赫连漪说时,丹增似在和那只金鹰交流着什么,而后让它回到主人身边。让人诧异的是金鹰自始至终听从着丹增,且只有看向丹增的时候,它原本犀利的目光变得异常柔和平顺。
赞蒙被这么一闹,似乎兴致特别高,精神也比往日好上很多,她对狼主说了一句话,狼主随即又将自已经回到萧允晏身旁的丹增召唤过去,并问了他一些问题。
这次,不用再问别人,赫连漪和萧允晏都已经猜测出,在赞蒙的鼓动下,狼主似乎有心破格让丹增也去参与赛事,而丹增对此似乎也乐于接受。此时,多杰大人举着丹增的手正在替狼主宣布丹增被破格参与赛事的资格,人群中一片欢呼沸腾,看得出来大家都由衷地被这个少年折服了。
萧允晏自是为丹增高兴,赫连漪却是深感不安。早在昨日,她就已经觉得她此次的阴错阳差正是她父皇冥冥之中的牵引着遇到丹增。萧允晏满是笑意地望向赫连漪,却见她望着丹增,面上闪现着失落和焦急。
“你怎么了?你不为丹增高兴吗?”
赫连漪只得勉强笑笑,“当然为他高兴,只是我从没想过他竟这么厉害。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能跟鹰交流的?”
萧允晏也觉得这少年有些奇异,但他猜测“估计他也曾是个训鹰人吧。”
赫连漪点了点头,想想也唯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但她依然还是不肯死心,只寄希望于他最终功败垂成。可惜,赫连漪的希望始终是落空,连续三日的比赛丹增依然是拔得头筹且遥遥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