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韩成子倒是询问起王乔烈的身世来源,众人边走边聊,王乔烈细细述说起自己的身世。王乔烈无父无母,自小由师父养大,师父原是火镰教长老,因看不惯火镰教平日里的行事作风,离开火镰教,被其追杀,收养了本是孤儿的王乔烈。隐姓埋名十几年,火镰教教规讲究从一而终,只要加入了火镰教就终身不能退教,否则视为叛徒,要被上万的火镰教人追杀。王乔烈师父教了他一手好刀法,后终于被火镰教人查找到了他师父下落,火镰教派出几十名高手说要铲除叛徒。师父不要让王乔烈掺和他的事情,说这是他和火镰教的个人恩怨,师父血战三天三夜,力竭而亡。临终前,赠于王乔烈跟随他几十年的寒月刀。火镰教要抢刀,王乔烈凭借寒月刀,以其刀法杀得剩下火镰教受伤高手败退而去,自此,王乔烈发誓今生都与火镰教势不两立。
南商王城,赵王王宫落英宫正厅,赵王一班文臣武将全部屹立两侧,早有禁军士兵来报,赵王等人全部默声不言,静静的等候韩成子等人到来。
正厅外,一卫士让韩少保等人解剑,随后进入王宫正厅。
韩成子等四人向赵王弯腰行礼,赵王回礼,赵王说道:“早有耳闻法家韩成子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大雅。”
韩少保四处打量了一番,王宫守卫森严,赵王年轻,二十岁上下年纪,却已执掌赵地十年。帐下武将清一色年轻面孔,文臣者却大都是老谋深算的老者。王宫厅内,众人面色冷峻,不苟一笑,气氛阴沉,让人看了,直觉发怵,韩少保心道:“这一个个得了面瘫还是咋地?好像欠了你们十八块钱似的。”
韩成子看了四处没有席地蒲团,赵王明白韩成子意思,正色说道:“我赵王行宫没有坐着的,除了我赵王,其他人全部站着。”
“大周宣帝三十八年,在陈留王与赵王的边界发生了一件命案。陈留王以命案为借口,派兵侵占了本应是赵王封国城池的宁县。老夫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算算至今有几年了。”韩成子望着韩少保,故意说得:“小子,你算算看,有多少年了?”
韩少保一脸迷茫,心道鬼知道多少年,小爷那时候还没过来了。
温苏媚见韩少保迟愣,脱口说道:“八年!”
“对对对,八年了,宁县被陈留王侵占了八年了。老夫尚能记着,不知道赵王是否贵人多忘事了?”韩成子看着赵王说道。
“放肆!”站立左侧的赵王武将百里云,怒目相向,叫道:“韩成子,你休得放肆,再敢胡言乱语,当心本将军一刀砍了你!”
韩成子看着百里云,问道:“敢问这位将军是?”
“在下百里云,赵王帐下云骑将军是也。”百里云自豪说道。
韩成子望着赵王,赵王不动声色,没有说话,韩成子明白赵王的意思了。
韩少保瞧向赵王武将百里云,年纪比韩少保大不了多少,却和温苏媚差不多,生得眉清目秀,面白如玉,韩少保心道:“这细皮嫩肉的,跟小白脸似的,还是云骑将军?扯犊子了吧这是。”
韩成子见那云骑将军百里云目空一切,谁都瞧不上的样子,便道:“请问将军,宁县失落陈留王手里八年,为何迟迟不能收回?”
“陈留王重兵把守,实难下手,其王军战力更是了不得。”站立右侧的赵王谋臣周圩说道。
韩少保看着那周圩,年纪比韩成子稍大,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