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泉关是处小关,受制于地形潮湿松软的原因,没办法修建的高大,关隘只不过也就五米高度。陈留王边军大将吴大有将军在此留有驻兵不多,听闻赵王要图谋宁县,才准备增加兵力,却没想到被韩成子已经早一步派人来夺。
冯三河带领禁卫队十余人摸上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解决了守关陈留王士兵,打开了城门。
王乔烈见状,带领悬卫队赶着禁卫队马匹,即刻杀进城去。
禁卫队士兵纷纷上马,与悬卫队四处杀去,直奔百泉镇而去。
陈留王兵士遭到偷袭,慌忙应敌,尚在睡梦之中的兵士来不及反应,全部被其禁卫和悬卫二队人马斩杀。
一时间,血流成河,尸籍遍地。冯三河和卫田风二人及其士兵,见着陈留王兵士,兴奋激动,情难自已,不管不顾,大开杀戒,横冲直撞,个个犹如无人之地,勇猛异常,甚为疯狂。即使陈留王兵士已有人放下武器投降,但照样被其一刀毙命,割下敌人头颅。
陈留王幸存兵士被赵军一系列疯狂举动吓呆了,再无抵抗之心,纷纷逃跑,四下溃败。
冯三河和卫田风等赵军越杀越兴奋,对没有抵抗的陈留王军士兵绝不手软,如风卷残云般,迅速斩杀,除了极个别逃跑外,已扫清战场。
韩少保大叫道:“敌人已放下武器投降,不能再杀!”
两队人马丝毫不理会韩少保的话,王乔烈拦住了韩少保,说道:“韩兄,没用的。敌人的人头是升爵的根本,同样也是真金白银。面对如此大的诱惑,怎能轻易收手?这些都是十年以上的老兵,个个武功高强,十年里没有丝毫的爵位功劳,依旧是最下面的那个,韩先生承诺他们军功授爵,这些人怎能不疯狂!”
王乔烈说得对,韩少保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谁都不能接受立功轮不到自己,流血拼命送死则是自己,最后命没了,还是个最低贱的奴籍。只不过,这些人的手段也未免太狠了些。
冯三河哈哈大笑,与卫田风说道:“卫兄,你杀了几个?”
“五个。”卫田风说道。
“我砍了六个,比你多一个,哈哈。”冯三河下马,割下敌人头颅,在其脸上刻下自己名字,由后续部队负责记功清理战场。随后又割下敌人一只耳朵塞进了包袱里,以示这是自己的军功凭证。
冯三河命令一卫兵回报师帅,已拿下百泉关,速派大军前来接关。
众人上马,欢呼不已,挥舞着刀剑,拍马而去,直奔百泉镇。
两队人马杀到百泉镇,面对眼前那些陈留王军队兵士,两队人马彻底疯狂了,任凭王乔烈如何命令,悬卫队却没有一人听他。
卫田风和冯三河带领禁卫队和悬卫队三十余人,一头冲进了城里,见人就杀,不分男女老幼,军人百姓,韩少保和王乔烈二人彻底沦为了打酱油。
百泉镇这些陈留王兵士何时见过赵军如此凶神恶煞模样,就如从地狱而来,三十余人竟杀得百泉镇上千人规模的镇子变成了一座空镇。幸存之兵士百姓个个被杀得胆战心惊,从来没遇见过如此惨烈手段,哪个还敢冒头,余下城镇无一幸免,全都惨遭屠戮。原计划韩成子命令他们两个时辰拿下一关五镇,却是提前了半个时辰就完成了任务。
演武场上的韩成子,已集结余下千人队伍,飞马来报战况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
“报,禀师帅,已拿下百泉关。”
“报,禀师帅,已拿下百泉镇。”
“报,禀师帅,禁卫队已分别拿下五泉镇和十泉镇,悬卫队也已拿下风泉镇和岩泉镇,正往飞林关而去。”
捷报一个传着一个,余下兵士听罢甚为兴奋,个个都摩拳擦掌磨刀霍霍,纷纷请求出战。
韩成子命令道:“云骑营听令,命你等百人即刻前往当阳关,务必拿下当阳关八镇,速战速决,不要恋战。拿下当阳关后,和禁卫队、悬卫队迅速扫清残敌,陈兵边界林城,密切注视陈留王境内动向,如有异动,即刻来报。
百里云领命,带领百余众云骑营迅速离去。
韩成子叫来夏侯炬,说道:“军侯,余下千余人交由你指挥,即刻出发,天亮之前务必拿下宁县。首登城者,授爵两级,赏黄金二十两,废除奴籍身份。””
夏侯炬得命,抽出佩剑,一声令下,千余人步兵队伍浩浩荡荡出发,直奔宁县而去。
韩成子又叫来监察队方宗向,说道:“申侯,你即刻进王宫,面见王上禀报战况,请王上派大军接关接镇接城。”
“在下领帅令。”方宗向领命迅速离去。
落英王宫寝宫,方宗向称有军机大事需禀报王上,让太监进去通传。
赵王命令方宗向进入寝宫,方宗向低头参拜,不敢直视,赵王问道:“申侯,深更半夜有何军机大事禀报?”
方宗向喜说道:“王上,捷报,捷报。师帅已拿下百泉关,飞林关也近在咫尺之间。”
“什么?师帅不是说五日后起兵攻城,为何突然出兵?”赵王惊住,还以为听错,忙问道:“已拿下百泉关,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师帅临时决定攻城,是为迷惑敌人。现已带兵前往宁县,志在天亮之前拿下宁县,特命小人禀报王上,请王上派大军前来接管。”方宗向说道。
赵王兴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突然跪在地上,朝天跪拜,方宗向见状也赶紧跪下,赵王作揖说道:“祖宗在上,慕容恪不负祖宗庇佑,终于拿回宁县故土。”赵王起身拉着方宗向就要往外走,说道:“申侯,快,本王亲自带兵前去,韩先生不负本王所托,本王定要好好酬谢他。申侯你带路,倘若真能拿下宁县,本王要重赏有功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