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黑衣人不禁一笑,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老相识了,他骑马前来,与韩少保说道:“小子,你瞧瞧我是谁?”
黑衣人拿开面罩,韩少保细眼瞧去,心头一惊,脱口而出说道:“是你!火镰教风堂主!”
韩少保立时就要骑马逃跑,却被前后各有一名黑衣人拦住去路。
“真是冤家路窄,这也能碰到火镰教那帮王八蛋,靠!”韩少保心道无语,随后嘿嘿笑道:“好久不见啊风堂主,怎么有此雅性来这偏远苦寒之地?是自驾游还是公司组织团建的啊?看样子,肯定是自驾游了,怎么样,玩得可还尽心?您老先玩,小的就不打扰你了,改天一定要赏脸,小的请你做大保健,以示诚意。对了对了,小的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打扰您的雅性了,咱们山水有相逢,日后再见。”韩少保嘴上笑嘻嘻,心里妈妈匹,心道:“老天爷,你玩我啊,这里都能碰上仇人,你故意的吧你。”
火镰教的风堂主听得韩少保说话,不知其意,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废话,愣是不知道说得是什么玩意。
韩少保边说边要骑马而走,可那拦住他的黑衣人就是不让路,韩少保笑说道:“大爷,劳驾请让条路。”
火镰教风堂主说道:“韩少保,数月不见,你现在竟是学得那不老顽童李三通的臭毛病,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哎,这话说得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怎么着?你就天生高人一等啊?什么玩意!”韩少保颇为不爽,说道:“你有的我也有,你比我贵在哪边?明明都是人,非要分出个三六九等出来,神经病啊这是!”
火镰教风堂主冷哼说道:“伶牙俐齿,待会老夫打得你哭爹喊娘!”
韩少保功夫不咋地,但是嘴上功夫绝不饶人,他说道:“小爷宁愿叫你老母老婆,也不叫爹娘!”韩少保末了又多加了一句话,骂道:“你个扑街废青!”
火镰教风堂主一愣,虽不知道韩少保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却也听明白前面的话,当下大怒,要收拾韩少保。
“行,韩少保你有种,看剑!”火镰教风堂主骑马杀来,手中长剑直指韩少保而去。
韩少保以赤子剑御敌,将其火镰教风堂主逼退,韩少保喋喋不休说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小爷就是人,你这老东西就是水,大半年时间了,怎么也没有什么长进啊?你个老不死的,咋咋呼呼吓唬人倒是有一手啊。”
火镰教风堂主受韩少保言语侮辱挑拨,甚为大怒,拍马挺剑来杀,韩少保以凌虚剑法接敌,使出了前不久李三通刚教的凌虚剑法第四式和第五式,竟将火镰教风堂主打得节节败退。
韩少保自己也是惊奇,没想到这两式剑法威力竟是如此巨大,心道:“我靠,这凌虚剑法第四式和第五式这么叼?那小爷还怕你个蛋蛋啊!”韩少保说道:“来来来,老东西,你不是老吹牛逼说你功夫怎么怎么厉害,今天小爷就领教一下你的高招了。”
风堂主大怒,斥说道:“猖狂!老夫不信你这小子能有多大本事,半年时间还能翻天覆地变化不成!”
风堂主长剑杀向韩少保,向其腹部刺去。韩少保以赤子剑拦截,使出凌虚剑法第四式直捣黄龙,以凌厉迅猛的攻势直冲火镰教风堂主而去。风堂主拦不住赤子剑锋利,以手中长剑进行格挡,胯下宝马被逼得连连退后,发出嘶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