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国地处边疆荒芜之地,气候苦寒恶劣,能有他国有志之士来投,已是极为的不易。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功名,再颁布新法将其全部收回,那我秦国文武百官岂不都要逃之夭夭了?一切运转机构便就全部瘫痪,我秦国不就陷入苦海之中,何时能出头啊!”龙城公主摇头拒绝,她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韩少保欲要跟龙城公主解释,变法并没有那么可怕,可是那龙城公主并不听他韩少保解释,继续说道:“变法难成,可还想其他办法?”
韩少保瞧着龙城公主慕容语,心道:“原来你秦国和其他诸侯国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什么也不敢干,还真是高看了你们。”韩少保说道:“既然变法不行,只有分化瓦解了。”
“如何分化瓦解?”龙城公主问道。
“把比秦国强得诸侯王国祸乱变成弱国,把弱国变成更弱。使其没有能力再与秦国称霸争雄!”韩少保说道。
“这个办法不错,值得一试!”龙城公主慕容语说道。
韩少保说道:“但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若碰上家底殷实的王国,王上不是昏庸无道,非是轻易就能将其祸乱变弱。打铁还需自生硬,只有自己实力强大,方为一切根本。公主,不妨再考虑考虑刚才变法之计。”
“变法一事,日后再说吧,现在还不是时候。”龙城公主还是不同意,慕容语说道:“大周其他诸侯国也并不是铁板一块,只有徐徐图之,便能找寻到他们的弱点,再一击即中,必能卓有成效。”
“话虽如此,想要成功,又谈何容易,非是朝朝暮暮之间轻而易举触手可得!”韩少保对第二个方案并不太认同,与龙城公主说道:“公主,不妨你给在下一队人马,我韩少保就以这队人马为试点进行变法,如果的确堪堪大用,后续再全部推广至全国;若是无用,再否定也不迟啊公主,你觉得意下如何?”
“韩少保,你为何对变法如此执拗?”龙城公主不解韩少保为什么如此钟情于变法一事,她说道:“变法风险极大,如是失败,下场凄惨。能够成功,难之又难,大周贵族王侯、官员武郎、地主富户,根深蒂固,其背后势力盘根错节互为依靠,非是你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就能够彻底清除掉的。非是本公主不知变法之种种好处,但是大秦能有今日,全是仰仗着昔日那些武贵勋臣们的不畏生死,一刀一枪的从敌人手里抢回来的领土。现在你要图谋变法,全部拿回他们各自的封地重新在分配安排,他们怎会答应?若是处理不当,酝酿出兵变战事,到时候可是悔之晚矣啊!”
“公主,不是韩少保执拗变法,也不是韩少保非要跟那些贵族官员们过不去,实在是积弊日深,若再无改变,必被其所累!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大秦重武轻文,最后很有可能就是成于武贵勋臣,败也武贵勋臣。”韩少保直指如今大周各诸侯国要害所在,但是众王侯苦于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势力交错,想要变法却是有心而无力,赵国和陈留国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罢了,关于变法一事休要再提!”龙城公主慕容语止住韩少保说道。
韩少保见如此,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也只好全部忍下不说了。
王乔烈听闻韩少保与龙城公主说了半天,争论秦国是否要变法图强,虽也知道变法有诸多好处,但见龙城公主似乎并不感冒,便就与韩少保说道:“四哥,龙城公主既无意变法,又何必如此大费口舌。若让龙城公主心有不悦,岂非你我罪过!”
龙城公主看了一眼王乔烈,与韩少保说道:“此人倒是识大体,韩少保你真要跟他学学,你太放肆了。”
韩少保瞧着王乔烈,心中没好气,心道:“你个马屁精玩意!”韩少保说道:“在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