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韩少保、樊无期和王乔烈各带一个男孩,向乔公旦询问了去往此处最近山脉的道路在何方,便就骑马向葫芦山而行。
此时,正值寒冬,天气寒冷,万物凋败,百草不生。葫芦山因形似葫芦,上宽下窄,好似被天神神力从中劈为一刀两断,葫芦山一分为二,中间只有条宽十余米的狭窄通道,地势幽长,利于伏击。
韩少保三人带着孩子直奔葫芦山而去,寻了处僻静宽阔的地方,准备在其特训他们。
三个孩子并列一排,韩少保站在他们面前,指着樊无期和王乔烈说道:“以后,他们就是你们的樊大哥,王乔大哥,不可顶撞他们,不可不听他们,必须做到言出必行,行必有令,令必有言。你们三人,若有谁不敬不听不服管教,下场就如那棵树一般!”韩少保赤子剑一剑将那颗小树劈为两截,吓得三个男孩心惊肉跳,不敢发出一言。
“听到了没有?”韩少保大声问道。
三个男孩齐声说道:“听到了!”
韩少保接着又说道:“樊大哥以后负责教你们弓马骑射,王乔大哥教你们手脚功夫,我负责教你们兵法学说。三天一个小考核,七天一个大考核。每七天为一个周期,你们谁要完不成目标,到时候马鞭伺候你们。”
三个男孩怯怯的看着韩少保、樊无期和王乔烈,眼露恐惧,犹如见到凶神恶煞的贼人一样,颇为害怕他们三人。
“这是个乱世,你们要不想被别人欺负,被别人决定你们的生死,那就往死里练,把自己锻炼的强大无比,让别人再也不敢欺负你们。你韩大哥小时候的日子可比你们苦多了,每天都是活在别人的追杀之中,若无兄弟帮衬,早就客死他乡。你们三人记住,你们三人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兄弟,别人要欺负你们,你们就一起上去揍他,但是我绝不允许你们欺男霸女,还有自己相互攻讦,若有发现,决不轻饶!”韩少保对这三个男孩给予厚望,如此低贱出身,背负血海深仇,用以正确引导,奋发图强,日后必能有所成就。
三人齐声说道:“樊大哥,王乔大哥,韩大哥,我们谨记心中。”
韩少保与樊无期和王乔烈说道:“大哥,六弟,今日你们先教他们基本功,一定要打好基础。”
“四弟,放心,二哥必能把他们训练成精兵强将。”樊无期在凉军玄甲军时,本就是统兵训兵的百夫长,对于教学弓马骑射自然不在话下,倒是那王乔烈有些心理没底。
王乔烈与韩少保小声说道:“四哥,我也没教过徒弟,这第一次教别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教。”
韩少保小声回道:“老六,你自己当时怎么学的,现在照葫芦画瓢怎么教就是了,这有什么难的。”
“我怕教不好,到时岂不丢脸?”王乔烈担忧说道。
“没事,你先尽管教,后面若有不足,四哥替你擦屁股。”韩少保说道。
王乔烈闻听如此,笑说道:“既然有四哥保证,那我可就没什么顾忌担忧了。四哥放心,六弟一定尽量而教。”
韩少保按照工地上的工作制度,与樊无期和王乔烈说道:“二哥,每天上午你负责来教弓马骑射基本要领。六弟,下午你负责教刀枪剑戟的马步基础。晚上,则由我来教他们兵法学说。定为三天小考,七天大考。”
分工明确,合理安排,樊无期先教三个男孩的弓马骑射,韩少保和王乔烈在其一旁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