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军越骑校尉谢有崇说道:“大帅,下令吧,擒杀叛军,也好弥补昨日攻城失利之责,或能将功折罪,王上不予计较。”
上官田也高声命令道:“吴军如有异动,即刻相杀!”
此刻,两军人马距离只有一步之遥,若谁冒然先动手,近在咫尺之间的距离难以展开大规模厮杀,而两军主将帅祖安之和慕容吴也必定遭受危难,不能及时安全逃脱。
“我看谁敢先动!”祖安之大喝一声叫道。
两军严阵以待,瞧着现在局势,兵力如此混乱,敌中有我,我中有敌,越骑校尉谢有崇一再催促,却被慕容吴严厉呵斥,不分形势场合。
“大帅不必怕这些叛军,我等五千余人,必能将其歼灭!”谢有崇仍然催促说道。
“慕容吴,你身边这条狗如此狂吠,好歹也是一方领兵将军,当真看不透此刻局势?还是另有图谋,包藏祸心不成?”祖安之瞧着吴军主帅慕容吴,接着又说道:“此人几次三番挑拨催促,其心歹毒已经昭然若揭,这是不顾你的生死,要把将军你往死路上逼啊。”
“贼将,休要在这搬弄口舌。乱臣贼子就该杀之,如若不然,天下人人效仿,大周还有无宁日了!大帅,下令吧,末将愿为第一人,擒杀这帮叛军!”越骑校尉谢有崇再次说道。
吴军主帅慕容吴经不住谢有崇几次催促,其心已定,准备下令,弓箭手全部准备。
“弓箭手准备!”上官田也命令他们阵营之中弓箭手全部蓄势待发。
两方人马,各有弓箭队准备,此战,必是场没有胜负之战!
祖安之瞧着慕容吴,慕容吴也看着祖安之,二人各有心思,全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却在这时,从四面八方传来阵阵急催的战鼓鸣号之声,声音愈发激烈,响彻天地之间但听马嘶长鸣,兵戈相撞,分从六个方向杀来六队千余人兵士,反向包围吴军等部,近万余人马将最外面的吴军五千余人层层围住,形势在这瞬息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之变化,韩少保等部再次占据了上风。
慕容吴震住,实在没有想到叛军竟还有援兵前来,慕容吴不禁心叹道:“叛军兵峰太甚,援兵竟有如此之多,实在骇人听闻!这些人难道都不要命了嘛,干着诛灭九族的造反大罪,他们全都疯了!疯子,一群疯子!”
六队人马里外三层将此处吴军和祖安之等部一锅端了,近万人兵马两队同时出击,把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六队领兵之将,有五人是祖安之昔日旧部,分别是:公叔娄、古祁、苏竞、季镰、魏宁。而最后一队领兵之将,则是韩少保昔日旧友,也是授业恩师——兵家姜子先生。
公叔娄、古祁、苏竞、季镰、魏宁五人骑马而来,站着外围,齐声抱拳与祖安之说道:“参见左将军!”
祖安之欢喜说道:“各位来得甚是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