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何必在乎他人之言。若说人言可畏,那我等今日行这造反大事,不是更加的人言可畏了嘛!各位将军,你们说,是也不是?”樊无期说道。
公叔娄说道:“他人任他自说去,事情真相我等自家兄弟明白便就行了,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众人三言两语纷纷安慰,宽慰温苏媚其心,使其不再胡思乱想。
韩少保走到姜子跟前,抱拳行礼说道:“姜子先生,你广闻博学,才富五车,还请你替这个孩子赐名吧。”
姜子想了想,随后说道:“此刻,我等举事起兵,这孩子又来的如此之巧,生于战争之中,似是上天赐予,莫可辜负。不如,就叫韩争吧,生于大争之世,唯有争斗才能成功。少保,你看如何?”
“韩争,韩争,寓意倒也不错。姜子先生,倘若是个女孩,又该叫什么名字?”王乔烈冷不丁的问道。
众人一愣,不禁相视一笑,韩少保说道:“女孩倒没那么麻烦,就以我们夫妇姓氏相取于名,便就罢了。叫做韩温,如何啊?”
“倒也妙及!”姜子笑说道。
王乔烈也道:“四哥,不论男女,我王乔烈先认了这义父名号,你们谁也不准和我抢啊。”
众人再次哈哈大笑,祖安之说道:“王乔兄弟,你放心,你这义父绝对独一无二,你若是少保兄弟孩子的义父,那我等便就是叔父了。”
“对,我等是叔父,你是义父,互不冲突嘛。”樊无期说道。
“不对啊,若论关系远近,叔父远比义父关系更要近些。不行不行,这么算来,我倒吃亏了,我也要当嫂嫂肚子里孩子的叔父。”王乔烈嚷嚷着说道。
众人哄堂大笑,久未说话的惠善也不禁说道:“如此,我等便就都是这孩子的叔父了,有我等这些叔父护佑着他,孩子必能茁壮成长。”
韩少保瞧着惠善说话,心中有疑问,便就问道:“惠善将军,你所招募新军也有千余人,为何就会被吴军所擒获?吴军主帅慕容吴打着你的名义,引诱我等前去相救,若不是祖大哥他们来的及时,当真是难逃一死!”
“说来惭愧,末将统兵不善,中了吴军奸计,误入陷阱之中,才致将军身陷囹圄之地,末将实在该死,甘愿领罪!”惠善抱拳羞愧说道。
“具体怎么回事?”韩少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