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你不是楚国的座上宾客,兵家学说门人代表姜子吗?你既得楚王重用,为何又要与这些乱臣贼子沆瀣一气?不觉羞愧嘛!”晋军都尉程如手握长剑,直指姜子而去,厉声呵斥说道。
“庙堂之上,朽木为官,遍地之间,禽兽食禄;致使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值此万难之际,你程如又有何作为?程都尉之生平,亦有所知。你世居东海之滨,原为梁国人士,初举武士招募为将,理当匡王辅国,安梁兴周,何期反投晋国为将,抛妻弃子,族人皆因你而死。数典忘祖之辈,忘恩负义之徒,罪恶深重,天地不容。”姜子掷地有声,斥骂得晋军都尉程如哑口无言。
“你姜子村夫,你住口!”晋军都尉程如气急败坏,张弓搭箭立时便就射向了姜子。
王乔烈举起寒月刀,拦下暗箭,姜子稳如泰山,坦然自若。
“程如,你这无耻老贼,不思己过,反倒在此耀武扬威,天日昭昭,岂不知梁国数万万百姓,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我若是你,早已掘地三尺卧棺而躲,岂敢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堂而皇之!”姜子声声有力,呵斥之声犹如万箭穿心,刺向了程如内心最脆弱之地,姜子严厉斥责道:“我姜子走遍大周诸国,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晋军都尉程如内心翻江倒海,气急攻心,但觉喉咙腥甜,突然一口血水吐出,登时倒地晕死过去。
晋军都尉程如被姜子和韩少保二人轮番谩骂而倒地昏死过去,众人皆是大惊,温苏媚瞧着姜子,竟是当真小瞧了他,如此伶牙俐齿口才,当仁不让于韩少保,瞧得众人心里甚是佩服。
祖安之闻听姜子与晋军将军程如的一番骂战,实在是酣畅淋漓,大为痛快,自此算是心悦诚服,对姜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便就与其商议说道:“晋军都尉程如昏死,此刻正是千载难逢之战机,必能一鼓作气夺回城门,先生觉得如何?”
“大帅当真要听我的意见?”姜子看着祖安之说道。
“先生有大才,之前是我鲁莽了,愿请先生赐教。”祖安之抱歉说道。
“若要听我意见,便就是围而不攻,守而不打。”姜子说道。
“先生此话何意?”祖安之不太理解问道。
樊无期和王乔烈等人也纷纷不太明白,若是围而不攻,守而不打,那刚才拼死攻城又是为何?南春等人全都瞧着姜子,等待着他的解答。
“晋军占据南绝城门,便就让他们继续占着好了。派遣大军围着城门之下,不要让晋军冲进十绝城内便就万事大吉。”姜子说道。
姜子正说着,冯三河拿着韩少保的赤子剑穿过大军人群,迅速来到了祖安之跟前,抱拳行礼说道:“城主有令,命祖安之抽调一千兵马交由末将指挥统领,迅速赶赴十绝城南山门支援守城。”
“南山门?”祖安之闻听一愣,随即急问道:“城主调兵支援南山门,南山门不是在晋军手中吗?难道南山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