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礼乐大夫司马斡瞧着韩少保,等待着韩少保的回话。
“尚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算是外室吧。”韩少保说道。
“既然是外室,那就无妨。匪我愆期,子无良媒,有道是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亲,下官这里正好有门美事想说与韩大人。此女子与韩大人乃是天造地设一对,是为男才女貌一双。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此女子为我秦国之王侯千金,尊贵无比,于韩大人而言,这是一桩十全十美之婚事。”秦国礼乐大夫司马斡说道。
“等等,司马大人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草民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听不懂啥意思。言简意赅,长话短说好不好?”韩少保说道。
司马斡笑了笑,说道:“下官有门婚事想说给韩大人。”
“不必了,我韩少保已有妻子了。”韩少保回道。
“不过一外室尔!且此女子贵不可言,与韩大人相配,绝不会辱没了大人。”司马斡说道。
“我韩少保信奉一妻制,不喜欢过多老婆,一个就够我受得了,再来一个岂不要了我韩少保的老命不可!司马大人好意,心领了,还请司马大人回禀背后说媒之人,我韩少保出身低贱,不敢奢求相配王侯千金,家有贱妻,恩爱如常,已是齐人之福。”韩少保回绝说道。
隔壁屋内,龙城公主慕容语不禁握紧了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墙面,愤恨说道:“呸!韩少保你算什么东西,当真以为本公主是没人要了嘛?就非你不可!”
秦国礼乐大夫司马斡说道:“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贱就贱吧,我韩少保本就是底层贱民,贱民娶贱妻,绝配!”韩少保笑说道。
“你”秦国礼乐大夫司马斡被韩少保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愤而拍桌起身说道:“韩大人真是不识好歹,这般问也不问,毫不留情的毅然回绝,难道我大秦堂堂的龙城公主还配不上你吗?”
韩少保心中咯噔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国礼乐大夫司马斡,说道:“你说啥?要把龙城公主说媒与我韩少保为妻?”
司马斡说道:“不然你以为了?韩大人今夜如此不留情面,不仅仅是拒亲这么简单,更是打了我秦国庙堂地方上下数万万百姓和三十万北府军的脸面,这般回绝于下官,韩大人可有想过后果吗?”
韩少保愣愣的看着仅与龙城公主慕容语屋子一墙之隔的墙壁,对着突如其来的说媒之事整得有些迷糊了,若是别人说亲倒也罢了,韩少保也不会有如此反应,只是万万没想到秦国的礼乐大夫司马斡竟然是来替龙城公主说亲的。男请媒倒也常见,今日却是反了过来,这怎么不让韩少保诧异惊奇,实在想象不到有朝一日竟有机会成为大周三十万北府大军主人的龙城公主慕容语之夫,秦王之妹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