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公主慕容嫣走到了龙城公主慕容语屋子,唤道:“姐姐,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
龙城公主在内说道:“三妹有何事?姐姐这些日子劳累过度,若无事便就回吧,姐姐想要多休息一会。”
“哦,姐姐终日与王兄为秦国诸事操劳,那妹妹便就不打扰姐姐了。”燕城公主慕容嫣说着便就往隔壁韩少保屋子快速探过头去瞧了一眼,却见屋门敞开,屋内空无一人。
慕容嫣转身离开此处,心中嘀咕道:“他去哪儿了?姐姐不是给他禁足了嘛。”
慕容嫣嘀嘀咕咕的走远了,慕容语赶忙招出韩少保,让他回到自己屋子去。
韩少保东张西望之下见四下无人,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屋门,快步回到了自己屋子,砰的声把门关上,吸引了已经走到假山那边的慕容嫣注意,慕容语嫣回头看向了韩少保屋子,喃喃道:“刚才屋门还是开着的,现在怎么又关上了?难道府里进贼了不成?”
燕城公主慕容嫣转身而回,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打开了屋子,察看屋内情况。
屋内的韩少保捣鼓了半天,这才把裤子穿好,嫌弃这古人的裤子十分不便,又长又碍事,左三层右三层的,虽来到这里两年了,但还是最烦穿这种裤子,不禁埋怨道:“他爷爷的,有机会非把它裁剪短一点,麻烦得很,”
慕容嫣走进了内房,瞧见了背对着她穿衣服的韩少保,以为是浪荡轻浮之人在她姐姐府中做了坏事,信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照着韩少保脑后便就砸去。
韩少保只觉背后突然阴风阵阵,常年的战场与人厮杀而树立起的警惕之心,令韩少保下意识的俯身弯腰,反手抱住身后之人的腰部,就要倒扣砸在地上。
但听水杯落地的哐啷一声,韩少保瞧见了身后之人原是燕城公主慕容嫣,心下大骇,哪敢伤及于她,便就两手卸力放开了她,正要抽身离开,燕城公主慕容语脚底打滑,扑倒在韩少保身上,二人重重的摔倒在地。
慕容嫣趴在韩少保裸露的胸膛上,脸色一阵羞红,急忙起身,转过身子去,斥说道:“韩少保,你真是个卑鄙无耻龌龊的混蛋!本公主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浪荡轻浮无耻之人,竟在我姐姐府邸行这不要脸之事。你们这对奸夫,奸夫在此,去了哪里?快快说来,不然我去告诉姐姐,把你浸猪笼。”
“奸/你大爷啊!”韩少保迅速穿好衣服,心中不悦道:“我韩少保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老子卑鄙无耻龌龊是混蛋,是奸夫,殊不知你姐姐龙城公主就是。呸,什么玩意,什么东西,这关老子屁事。”
韩少保按耐住脾气,和颜悦色与其说道:“燕城公主误会了,我韩少保这人向来有个癖好,喜欢裸睡,哪里有什么奸夫啊。若有,你姐姐龙城公主就在隔壁,岂能不知这里动静?怕是早就带人来找我算账了!”
韩少保这么一说,燕城公主慕容嫣倒有几分相信,一时间也找不到他的破绽之处,再见四周屋内的确没有什么凌乱之处,当下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斥说道:“真是不要脸,一个大男人却喜欢赤身裸体睡觉,呸。”
“他爷爷的,裸睡也犯法啊?”韩少保不悦道。
“于世风礼俗所不能接受。”燕城公主慕容嫣道。
慕容嫣说罢,便就走出屋内,气呼呼的离开了府邸。随后,龙城公主慕容语也走了出来,站在屋外,瞧了韩少保一眼,韩少保点头哈腰颇为尴尬羞愧,龙城公主倒不以为然,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转身出了后院,不知去往何处。
韩少保想了想,心中筹谋,喃喃自语道:“不行,老子得跑。这事龙城公主绝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要怎么报复于我。倘若不走,生死难料,再加上之前两次拒婚,心中必生怨气,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我。”
韩少保整了整衣服,走到后院门口让守门兵士叫来这些日子常来伺候的下人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