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城主,是墨城军,山门和城门处共有一万余军士。”惠善回答道。
“好,调拨五千军给本城主,我另有他用。”韩少保说道。
惠善为难道:“城主要用兵,末将的旧部两千余人可全部交给城主使用,至于其他军士兵马,请城主恕罪,末将实在是调不动,这些都是祖大帅的墨城军,非是末将所能命令!”
韩少保默言,心道:“好你个祖安之,小爷我不过就是离开了两个月,你就把手伸得这么长了,若是此行真被龙城公主慕容语所扣留在秦国,这十绝城不就变成你的了嘛。小爷脑袋别着裤腰带上去兵变夺城,难道就是为了给你做嫁衣的?你爷爷的,真是混账头顶!不杀杀你的锐气,当真以为老子是泥捏的是吧!”韩少保冷冷说道:“惠善,带路,进城!目标,祖安之府邸!”
惠善领命,先行前方带路进城,韩少保与拔都附耳小声,把赤子剑交到了拔都手里,拔都随后领十余人进入十绝城后与韩少保分道扬镳离去。韩少保等三千余骑兵全部进城,在惠善将军的带路下,快速来到了祖安之府邸外,并下令将祖安之府邸团团围住,不准放进放走一人。
祖安之府邸内,古祁、季镰、魏宁、上官田、公叔娄、祖安之以及苏竞等众将正全部聚于正厅之内。众将收到消息,城主韩少保回来了,无不各怀心思,尤其是听闻了苏竞一事之后,祖安之更是其心惶惶不安,想要出去却听府内佣人报说府邸外聚集了数千骑兵,正重兵围困府邸。
众将闻听皆是一愣,不知道此举是何意思,正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之时,但听砰得一声,大门被韩少保一脚踹了开来,惊得公叔娄等将皆是一惊,只见韩少保带着三名将军以及百余军士进入府邸,走到了正厅之内,所行之处佣人婢女诸位将军全部跪下请礼。
韩少保大步流星走到了正厅内,看着眼前祖将,也并未出言让他们站起来,只是问道:“祖安之,没想到你现在的官威如此之大,竟是丝毫不把我这个城主放在眼里了。”
祖安之赶忙解释说道:“城主误会了,今日诸事繁多,非是不去,实在是脱不开身。若城主早说名讳,本帅岂敢不去相迎啊。”
“哦?看样子大帅这是日理万机了呀,如此岂不是要大大的表彰了嘛!”韩少保冷眼瞧着祖安之说道。
祖安之低着头不敢相视,双腿跪地,说道:“不敢相邀功劳,但求城主明鉴本帅的赤忱之心,莫受他人挑拨。”
韩少保说道:“不急,时间多得是,事情慢慢处理,件件细说。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祖安之低头不语,韩少保瞧着跪在后面的苏竞,走到他的身边,说道:“祖大帅,你的旧部苏竞将军曾经有负军令,丢了城门。按照军令,是立斩不赦,但是本城主念及他是你的人,并没有过多苛责,原以为知耻而后勇,却没想到的是狗改不了吃屎!既然如此不知死活,本城主就替祖大帅清理门户!”
韩少保猛地拔出阿奴台腰间马刀,照其校尉将军苏竞头上砍去,却见祖大帅突然出手,赤手空拳接住了韩少保手里的马刀,但见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苏竞额头,已经吓傻了的苏竞浑身瘫软在地,呆若木鸡之下吓尿了裤子,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韩少保冷眼瞧着祖安之,祖安之死不放手,说道:“城主,苏竞之罪,我定当惩罚,望城主留他一条狗命,废除他的校尉将军身份,为我府中下人,了慰此残生罢了。毕竟他也跟随了我多年,出生入死十余载,即便有罪,我愿为他承受,只求城主手下留情留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