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奢华的相府内外灯火通明,一辆辆豪华马车的到来,显示着来访客人尊贵的身份,富丽堂皇的客厅内,聚集着几位身份基本相当的国之柱石栋梁,主座上坐的正是当朝第一宰相蔡相爷,左手相配的乃是爱国如家清廉如水的秦桧秦次相,右手边乃是执掌全国财政审计大权的和珅和大人,又叫财相。其余几人均是三位的左右心腹,绝对的自己人。
等仆人奉上茶水茶点,蔡京令人退下,便当先发言:“诸位,今日叫诸位前来乃是咱们的皇帝陛下突然醒来,老夫和秦相受诏觐见,本来以为是陛下又要想什么法子往内库里搞钱,却不料陛下突然提起撤裁皇家科学院的事,还认为这事办错了,要我们给想办法改回来,还不能损害了皇上的圣明。”
蔡京说完,众人均沉默,都是老水贼,也别玩什么狗刨,皇上圣明,只能说有人错了,在座的均是朝廷之柱石,国之栋梁,虽然大家都差不多不是那么清廉如水,但做事能力都是杠杠的,谁错了?开玩笑呢?谁也不能有错啊,大家还盼着首相大人犯错,好回家给哥几个挪挪地方。现在都想拍陛下的马屁取得好感,上进心大家都有啊,谁来背锅?推卸责任找背锅侠大家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要不然也不会做到如此高位,心眼少的早就被干掉了,又不是那些练武练的脑子笨笨的武人,玩心眼谁怕谁啊?
秦桧道:“此事不妨先放放,说不定过几天咱们的陛下就忘了,咱们可以找点别的事情转移陛下的注意,以前那么多英明神武的陛下,镇压一世,威服四海,也定了很多制度,到最后过去个一二世,最终还是要靠咱们文官,这天下还是咱们说了算,如果陛下过一段时间还来过问些事,就随便找个小吏顶缸,能对付过去就行,陛下还需要我们来做事帮他敛财,不会对付我们的,否则换个脑袋一根筋的,岂不是陛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对对对,秦相言之有理。”
一阵阵如潮附和之声,秦相矜持一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接着又言道:“当前倭人气焰嚣张,千多年来我天朝多次将其征服并驻军镇压,但过不了多久换了天子就会嫌麻烦撤军,还让倭人自己挖银子送来,现在撤军刚刚不到五十年,倭人又有反复,此地土著当真是畏威不畏德,竟敢将我天朝之仁慈当做软弱,认为我天朝可欺可瞒,真是不知所谓,还有几个蛮夷外族跳梁小丑,上蹿下跳惹人发笑,虽然成不了大患,但总有人杞人忧天,认为将要天塌地陷一般,既然如此,就安排用这几件事让人上奏,说的严重些,先让昏君知道自己是昏君,告诉陛下就快要亡国了,让钱监察安排几个不怕死的楞头青,一点不用花钱的那种,他们不是天天叫嚷要以天下为己任吗?还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给他们看看陛下这一年都干了些什么,和大人给他们看看陛下的账目,等开朝会时先让昏君头疼头疼吧!”
“高啊,还是秦相爷高啊,此事一传,陛下还有什么心情过问科学院?只怕会被这几个愣子先给骂个狗血淋头了。”和珅挑起大拇指赞道。
“呵呵,此小事尔,不值一提也。”秦桧谦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