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扶持我们县丞的县令死了,所以近期来我们的县丞才有所收敛。”一位老者道。
“车兄弟,我觉得你还是得多加小心,县丞有个堂弟,名叫张瑜,此人可不是个善茬,我怕徐小龙会与他联手来报复你!”张志道。
“千秋别怕!”牛耿仗着酒劲,喝道,“有我在此,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绝饶不了他!”
张志道,“你可别小瞧了张瑜,这人曾徒手打死过一头五百斤的猛虎,镇上的人都怕他。且不说他,就他手下的那些小贼,少说也有一百来人!”
“那是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牛耿听了张瑜的事迹,非但不惧,心里倒是一阵激动,“老子十八岁之后,就没碰到过对手,正想求有一败!善哉!善哉!”
“牛兄喝高了。”张志在旁为他的大言不惭斡旋。
“不信吗!?”牛耿拍了拍身旁的车千秋,道,“千秋你放心,在我临走之前,一定帮你除了这个恶霸。”接着看向众人道,“不仅帮你们除了张瑜,我还要亲自去趟县城,帮你们把县丞的罪行给告发了!”
“大哥的心意小弟心领了,事情还要……”
“贤弟不用为我担心!”牛耿恨就恨自己一身武功无处施展。
牛耿的豪言壮语很快便传到了徐小龙耳里,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张瑜,劝张瑜先下手为强。
张瑜听后,不屑一笑,“那群贱民全是胆小怕事的人,稍微给他们点厉害尝尝,就会自动散了。牛耿,在我看来不过是个粗人,空有蛮力,只是那个车千秋倒有点本事。”想到法场那一幕,至此还让人不敢相信。
“就算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两只手。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徐小龙道。
“我不是怕他,只是有点好奇。”张瑜道,“车千秋后日要与柳丝丝成亲吗?”
“怎么了?”
“那我们就让他们喜事变为丧事。”张瑜道,“人逢喜事免不了贪杯,趁他们下半夜熟睡之时,呵呵,我们就带上一帮兄弟纵火烧死他们!”
“好主意!”徐小龙乐道,“到时就说他们是不小心失了烛火!”
张瑜领着徐小龙见了县丞,把牛耿说的那番话重述了一遍。县丞听后,恨的咬牙切齿,同意了张瑜与徐小龙的计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