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是什么枪?”牛耿满脸疑云,道,“这么小的东西,如何将刑刀打落的?”
“你有所不知,我只要把这东西对准想要击打的物体,若是人,不管他多厉害,终不能敌!”车千秋其实不想把手枪的事公之于众,可他又不愿欺骗善意对他的众人。
“若如兄弟所说,此物就是神器啊!”牛耿与众人听了,不由的惊异。“这手枪怎么用的?”
“扣动这扳击即可。”车千秋向他解释,此枪在车千秋不用时,都是上了保险扣的,如果不将保险扣打开,扳击是不能起到作用的。车千秋说,“这是凶器,如果没有遇到救命之事,不好随意展示。”
“如此神器,兄弟哪里得来的?”牛耿道。
“不瞒大哥,这东西在我们国家很常见。”车千秋道,“还有比这东西厉害万倍的武器呢!”
“贤弟家乡可真是个好地方!”牛耿笑道。
车千秋笑道,“。。。。。一时跟你也说不清楚。”
“哈哈……,今晚我便可以打开眼界了。”牛耿道,“千秋,张瑜来了,你可不要射他,留给我,我要好好跟他比试一番。”
“大哥何必要逞强,万一受了伤多不好。”车千秋劝道。
“唉,你只知道我有蛮力,却不知我的武功也是很厉害的!”牛耿道,“你就放心吧,今晚我一定给他点颜色瞧瞧。”
成亲的礼数从简操办,酒席至戎时才寥落尽散。
其间,张志早将人手安排妥当,让柳丝丝跟陈依依把家里所有值钱的物品整理一番辙离到了别处。
子时正刻。
县丞、张瑜、徐小龙三人正围着酒桌谈事,见一小厮走进来,便问,“他们都散了吗?”
“都散了,我见那对新人也睡下了。”小厮道。
“好,喝完酒,就去找他们算账。”张瑜D县丞用手挠挠头皮,说道,“我最近两天眼皮老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昨天衙役在堂门发现一条大蛇,竟然自己在吞食自己,非常奇怪;还有我家的那条黑狗,竟也奇怪的吃自己的排泄物。”
“大哥不用多虑,这等怪事天下多有发生。”张瑜道,“你只管待在家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就行了。”
残月当空,东风斜吹,树影幽深。
张瑜与徐小龙纠集了百十来人,手持刀棒,悄悄的向柳家宅子奔来。
张瑜安排了数十人到周围把守着,又吩咐数十人把燃油向柳家宅子上泼,然后自己跟徐小龙等人手执火器将宅子点燃,那木房子沾了油,瞬间就烧着了,油火仗着风势,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烤的人不能近前。
张瑜见计谋以成,尚未有人察觉,就向手下挥手示意,准备得胜回朝。那知,不远的房顶上卧着一人,抬手数枪,便有数人倒地,并扮着惨痛的哀吼。
张瑜等人不明情况,心下慌张,料想车千秋不可能从火屋里逃出来。接着又听到数声枪响,又有几人躺在地上哀吼。那群跟张瑜来的小厮个个吓的心惊胆战,东张西望寻不见人。
车千秋换好子弹后,又放倒数人。
张瑜见状,情知不好,对手下道,“我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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