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兄弟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张志道。
“剩下的事情全由张大哥安排吧,如果有用的上兄弟的尽管开口。”车千秋笑道,“我与牛大哥就先回去报个平安了。”
陈依依与柳丝丝躲在一户村民家,彻夜不安,尽为车千秋担心。
这下见车千秋与牛耿安全回来了,她俩心头悬着的石头才算落地。
“担心死我了!”陈依依见到车千秋比柳丝丝都激动,哭着扑到车千秋怀里去了。
牛耿不知她是女儿家,见状羞她道,“陈老弟,你怎么像个娘们,也不害臊!”
陈依依这才抹了眼泪,推开车千秋,说道,“我与车大哥是患难与共的兄弟,感情深厚,见他没事回来,当然激动了。”
“你受伤没有?”柳丝丝关心道。
“我没事。”车千秋送上一个温暖的笑容。
当天张志就领着十几个村民驾着马车把徐小龙等人运往县城里去了。余下的村民也没闲着,筹了一笔资金,吆喝了几十来个瓦匠准备给车千秋腾土地建新房。
隔了一日,牛耿要走,车千秋等人苦留不住。
车千秋跟村里人讨了一匹马赠与牛耿,然后领着陈依依、柳丝丝二人一路相送。
一送送出几十里,牛耿劝阻道,“兄弟不要再送了,不然回去天就要黑了!”
“我真不舍得大哥走。”车千秋道。
四人撒泪作别,牛耿驰马离去。
半道。树林中,奔出一名男子,约二十几岁,容貌清秀,衣着破落。
男子见到路上有人,欣喜不已,挥手道,“好汉!……”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当男子醒来时,已是次日晌午。
“多谢兄台搭救之恩!”男子挺着轻飘飘的身体向车千秋道谢。
“举手之劳。”车千秋道,“我已请医生为你看了病,你只是疲劳过度,没什么大碍。”
“我叫林如水,是HY县县令林月成的长子。”林如水道,“兄台高姓大名啊?”
“原来是县令膝下公子,我叫车千秋。幸会!”车千秋疑惑道,“既然是县令家的大公子,怎么会——?”
“家父原为淮东县令,为人刚正不阿,受到当地权贵的打压,被削职待招。后来,HY县令被贼人杀害,家父就被举荐为当地县令了。”林如水道,“家父在怀远任职半年内,也得罪了不少豪强权贵,受到恶人行刺更是常有的事,还好家父命大,总能逢凶化吉。上个月,当地的王室子弟犯了案,被家父弹劾,周王下令要彻查此事,于是他们就怀恨在心,把我绑架了来威胁家父……数日来我找准时机,这才逃了出来,幸好遇见了你们。”
“原来如此。”车千秋道,“不知那位王室子弟犯了什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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