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朱剑昌一问才知道得,自己昨天被牛耿打昏了。当下气不过,又要去找牛耿比试。牛耿一向打人就打服,自然乐于奉陪。
众人劝止不住,两人摆开场地又打了半天,直到午饭时,才各自罢手,均鼻青脸肿的回桌吃饭。酒桌上,两人依旧争论不休。饭罢,又打了半天,双双负伤而回,约定次日再打。
当晚,车千秋与朱剑虹分头解劝。
车千秋安慰道,“大哥,我们是客人,岂能跟主人家动手,他手下那么多人看着,你就给人家点面子吧!”
牛耿喝道,“这姓朱的太犟,明知打不过我,死不认输。要是用兵器比试,我早把他打死了。”
二狗子乐道,“就是,再厉害的猪,也打不过牛啊!哈哈……”
这边,朱剑虹也劝道,“哥,人家是你邀来的客人,你怎么跟客人这般叫劲!?”
朱剑昌道,“你哥我打架什么时候输过!?那小子就仗着年青力壮,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他!”
朱剑虹道,“哥,你都说人家年青力壮了,这样打下去,你肯定要输的,不如休息几天,养足了精神再跟他打。”
朱剑昌道,“你说的不无道理!”
两下劝罢,朱剑虹便找车千秋商量道,“往后,谁也别提比武的事了。我哥年级大,身子支撑不了。”
车千秋点头道,“我看他们两个都累的不轻,明天肯定是打不动了。你趁机放了我们,他俩面也见不着,还怎么打呀,你说是不是?”
“嗯!”朱剑虹点了点,转而意会到车千秋的心思,鄙夷道,“你这人满肚子心眼,我还不知道你的用意!想走?还是得我哥同意。”
“那你这就去跟你哥说呀,我们留在这里,除了吃喝睡觉,什么也不能干,你哥要的子弹,我回头帮他弄,让他放心好了。”车千秋道。
“我哥留你们在寨中,肯定有他的用意,你就别替他操心了。”朱剑虹说完就走了。
晚上休息时,朱剑昌的夫人见他一身是伤,怜惜道,“你都一把年级了,还这么争强好胜。”
“男子汉大丈夫没个争强好胜的心,还算是男人吗!”朱剑昌转而道,“不过,那小子确实有两下子。”
“那你还要跟他比吗?”朱夫人道。
“还没分个高下,当然要比了。”朱剑昌道。
朱夫人心想,这样比下去,肯定还要受伤,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头,暗道,“剑虹也不小了,三十岁还没个男人,不如将她许配给牛耿,如此一来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可不能再打了。”于是将自己的想法跟朱剑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