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直接找克利切就行了是吧?那好,就跟着我吧。”</P>
……</P>
“啥?你问我去不去?那当然去啊!现在就走啊!”</P>
克利切蹲在地上,扭过头,一拍手立刻站了起来指了指,就要拉着卢卡去做任务。</P>
拉扯卢卡的同时还不忘看着在一旁捂着脸的卓矢,还有表情不知怎的十分古怪的特蕾西。</P>
“早啊傻愣在这里干嘛?不赶时间啊?不赶时间的话,那我再看看。”</P>
说完便松开了手,重新走到栅栏旁边想要蹲下去透过缝隙偷看里面那一片的花,还有赏花着花茶的艾玛。</P>
卓矢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词形容克利切了,刚才就有一种直觉感觉他会来这里,没想到直觉还真就是对了。</P>
不过他在路上并没有说,反而是艾玛的家比克利切的前面一点相当于顺路了了,走的时候便看到了蹲在栅栏旁边正在偷窥的克利切。</P>
“啊,这个就不用了,还是赶紧走吧。”</P>
卢卡表情淡漠,没有去上手拉住克利切,而是示意后方的卓矢还有特蕾西跟上他让他们走。</P>
克利切一直在观察着三人,观察着表情以及动作,看到他们有离开的意向且不管自己之后,便是眼神快速扫过艾玛,之后便一只手放在左膝上重新站起来跟了上去。</P>
“抱歉啊,我也不知道他这么不着调,应该不算是添麻烦吧。”</P>
卓矢感到一脸无奈,他介绍的这个人光是见到他在那里偷窥别人估计已经让两人印象不好了。</P>
虽然他们之前见过,也了解克利切干的那些破事。</P>
“没有关系,不添麻烦,那这样的话就尽量的速战速决了。”</P>
卢卡斗志高昂,双手五根手指头交叉拉伸到前面,再往上拉做了一个懒腰的动作,随后扭了扭脖子。</P>
而克利切则是默不作声的走在最后面静静的观察着他们,没有任何的张扬只是静静的走着。</P>
双手插兜,大概是因为天气太冷了吧,整个人身体缩了缩,双臂紧紧的贴在两侧。</P>
各自拿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小机器,就在菲欧娜的指引下进入到了传送空间。</P>
一脚踏进去,卓矢感到自己的身体那种起伏的程度变得很小,可以不用摔倒从而跨越传送门距离。</P>
但是进去的时候还是双手撑在地上,膝盖已经贴着地面给跪了下来,幸好身体没有下去,不然只能尴尬的说给各位拜个早年。</P>
“圣心医院…也还行吧…”</P>
四人走上前去,卢卡把走上的传输器突出的两个尖插了进去,一共扭了四下,然后点击了旁边的按钮。</P>
大门打开,摇摇晃晃的,颤巍巍露出了里面那破败的景象。</P>
一个两层楼的巨大医院,还有一个圆弧形看起来像极了凸出来的凉亭设计,周围的是断断续续围在医院旁边建的铁栏杆。</P>
向右看去,那里有三个堆叠在一起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外围正好有一个密码机。</P>
“我去里面,你就选择就近修机吧。”</P>
这句话是对卓矢说的,他也看到了距离非常近的密码机,但是自己不去修而让给了卓矢。</P>
他自己有自保能力,所以选择去远一点的地方修。</P>
如果碰上了监管的人也可以周旋好一会儿,而卓矢去外面修的话很可能会撞见监管者,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乖乖交出破译零件。</P>
“好的!”</P>
大声回答后,跑到密码机旁边直接开始破译密码机。</P>
特蕾西选择了左侧的t字型的石灰色薄墙,那墙壁左上面还有一个墙,墙内正静静摆放着一个密码机。</P>
卢卡选择往医院里面跑去,而克利切则是绕过特蕾西往这块地图的边缘跑去,那边也刷新出来一个密码机。</P>
看着破译零件插进密码机后便自动开始了滴滴滴的声音,而上面的数值也开始有了增长。</P>
感到无聊便盘腿坐了下来,开始双手托腮已经开始畅想未来了。</P>
此时的卢卡正在医院的二楼修理机器,他并没有选择使用破译零件,而是直接召唤出替身,顺着密码机的空隙进去。</P>
没过多久,便也发出轰鸣声。</P>
数值增长足足是卓矢的两倍,或许觉得不够,看向了机器的表面,那替身又从里面钻了出来,机器停止了运作。</P>
“那就简单来做一个传输设备吧,还是太慢了,一下子如果能修两台就好。”</P>
随后那替身一拳打在机器表面上,表面震颤,不知怎的拳头移开,那打击的地方变成了一个镂空设计的齿轮还有各种电线。</P>
然后替身的身体像是线一样极细的分开,最后全身裹满了蓝色的电流,像是气化一般消失在了刚才漂浮的位置。</P>
但是那台密码机一侧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蓝色晶莹状的足有手腕大小的管状东西,不断延长,透过了二楼医院的地板,直线连接了另一台密码机。</P>
依旧是没有使用破译零件,但是密码机仍在运作从刚才连线的那一刻便开始有了动静,只不过数值增长缓慢,但依旧是卓矢的1.25倍。</P>
……</P>
此时此刻,一个坐在窗子上正在抚摸膝上一黑色猫的女人眼帘低垂着,忽然抬起头。</P>
琥珀一般的眼睛藏在面具下,瞳孔很小,有点像是猫在光亮地方下瞳孔收缩似的状态。</P>
“你是说那个打搅你的人在这里吗…好,我知道了…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一个好人…”</P>
声音自面具下而出,虚弱但是且深邃,像是患有重病的人垂死的呻吟。</P>
但是就像是那呻吟声犹如死神的镰刀,轻轻冰冷的触感划过脖颈,即使要听上一遍也要得把耳朵割下来,不然那种声音会狠狠的将你的耳朵捥去只留下血淋淋的脑袋一侧。</P>
喵呜…</P>
那小猫轻轻的叫了一下,那女人细长脖颈上的脑袋嘴巴也发出了轻轻的一声猫叫,随后缓缓身子离开窗户站了起来。</P>
那只猫也灵活的跳到了肩膀上,竟然还惬意的抬起爪子舔了舔。</P>
拿起靠在墙上的木质十字架,尖端被削的很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