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从前的深沉,多了几分温和纵容的味道,哄她像哄孩子。</P>
沐寒声不说话,只是温尔低眉,努了努她的耳际,“不太好,身边少个人,所以要紧着把你接回去。”</P>
她知道他的国内必定还有很多公务。</P>
“我尽量早完事,你若是有事可以先去忙,外访团程序较多,回去也不能跟你一路的。”她试着劝他。</P>
堂堂沐煌总裁,在这儿陪她这么久了,该荒废很多公务了。</P>
沐寒声不语。</P>
一窗、一双人,就那么迎着夕阳立着,都微微眯着眼,极难得的闲暇。</P>
良久,终究是沐寒声低醇至几乎呢喃的嗓音:“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那种心慌,知道你出事故,犹如魂散。将你从废墟抱出来,到医院,我都忘了过程,大概是急得失忆了。”</P>
他自己说着,轻轻的笑,又像在自我安慰,不论如何,如今平定了。</P>
她曾听言舒说过,沐寒声从国内赶来,何其匆忙,何其慌张,毫无气场毫无风度可言,她没看到,却能想象。</P>
不知她能说什么,略微侧首,却被他觅住唇畔。</P>
他立在她背后,手臂忘了松,却寻探攫取,弄得她侧首仰脸,有些憋气。</P>
终于是她急促了呼吸,轻轻叩开他的手臂,装过身顺势勾了他的脖颈。</P>
她不曾主动,不曾索吻,这一次却学着他几许邀请。</P>
沐寒声眯起眼,盯着磨人的妻子,莫说她青涩、迟钝,他尚且按捺不了,又哪经得起这样的邀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