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孟孟盯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当然尽是咒骂。</P>
傅夜七依旧笑了笑,尽量用嘴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清冷到无情,“不要以为自己的伪装有多好,我一样有办法定你蓄意肇事。而你儿子,他才一岁,毁掉一个一岁的孩童的未来,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就像当年被抛弃的我,但他未必有我一样的命,你说是么?”</P>
傅孟孟自然知道她这是在拿儿子威胁她,那双眼睛充满恨意。</P>
傅夜七不疾不徐,也不避开她的视线,只淡淡的道:“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仁慈过,只是那样的仁慈和机会,只换来你的得寸进尺,所以我想,对你,不必太大义,反而适合小人。”</P>
从床边起身,她依旧直直的看着傅孟孟的眼,“你所做的一切,不过为了你儿子,所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捐,关于你儿子,我不会为难。”</P>
目光在窗外悠悠看了会儿,转回来,“你若不捐,蓄意肇事够你蹲很久,当然,你还不一定能从床上下来。而你儿子……他不会有未来。”</P>
她说得那么轻忽,又那么冷。</P>
傅孟孟颤着嘴唇,表达起来略微吃力,“医生,说了,我一定会康复!”</P>
她勾唇,“你都不怕肇事被捕,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怕动你的药么?”</P>
“你!”傅孟孟气得几乎从床上翻起来,可是她没有那个力气,一团愤恨压在胸口几乎窒息,最后张嘴忽然嘶哑咆哮:“啊!来人呐!”</P>
傅夜七就那么立在窗前,等她喊完,轻声提醒,“病房里的视频、音频都是关闭的。”</P>
所以,这样的状态下,玩傅孟孟的命,她就跟捏橡皮泥一样。</P>
“我给过你机会的。”她再次开口,终究是微微蹙眉。</P>
傅孟孟红了眼,几乎崩溃,“我要见苏曜。”</P>
“可以,只要你答应捐。”她淡淡的语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