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声音,偏偏极有威胁。</P>
宫池奕拧着眉,几度深呼吸,“嫂子。”</P>
“嗯。”她也笑着应了。</P>
对着她的胜券在握,宫池奕竟只能妥协,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那个叫吻安的女人,从没安生过。</P>
婚前不肯安生嫁给他,婚后也不肯安生。</P>
好半晌,宫池奕只得和盘托出,然后低低的一句:“能不告诉他是我说的么?”</P>
夜七只是笑了笑,思绪有些远。</P>
良久,她问:“确定杜峥平在那儿么?”</P>
宫池奕说“不确定”。</P>
“嫂子。”片刻,宫池奕又说:“您还是别过去的好,只要你不在,他处事就能稳很多。”</P>
“他受过的伤你又不是不知道,倘若再来一次,谁能保证他有那个幸运?”她的声音有些冷,有些冰。</P>
她不在,他处事稳,没错。可她不在,他处事也会更无保留。</P>
沐寒声是不是以为,她会干涉?会要求饶过杜峥平?</P>
还是以为她会因为他偏向黎曼而生气?</P>
看来他还是不够了解她。</P>
但若他这么想,她这么表现也未尝不可。</P>
挂了电话,她给东里发了个讯息,“生意场上的事不用放在心上,一路顺风。”</P>
也算是个不期而遇的朋友了。</P>
东里回了个“谢谢”,半晌又发来一个笑脸,显然发得有些撇脚。</P>
她笑了笑,头两个就暴露了他的性子,看似温尔无害,甚至在别人眼里,大概属于所谓的“小鲜肉”一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