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之中,王义哪怕有老黑的提醒,知道跳下去然后撑着不让身体掉下去,就绝不会发生危险,可是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妄动,就可能代表着受伤,甚至死亡。
有些时候,动不如不动,特别是在双目如盲的环境下。
可是现在,光明已至。
王义将周围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身下是两米左右的深坑,其中铺满了尖锐的荆棘和铁胆。
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跌入坑中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脚掌着地,脚掌会被洞穿。
第二种:双手着地,双手会被刺透。
第三种,若是前胸后背着地,恐怕会留下永世的阴影和绝难忘记的梦魇。
无论是哪一种,都会让人非死即伤,甚至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王义周身上下好好的,没有被扎出一个哪怕针眼大小的血洞,而且他看到了在距离双手不远的位置,有两排用大拇指粗细的钢筋组成的悬梯。
两排悬梯呈错落有致状,宽度至多不过十五厘米。
可是这样的宽度,无论是用脚踩,还是用手拉,已经足够。
王义是龙城大学攀岩社的成员,而且经常给后入门的学弟学妹进行表演。
而且每一次,都能赢得满堂喝彩。
根据他自己的判断,如果进行一场校内攀岩比赛,他具有冲击冠军的实力。
很快,王义顺着悬梯,再次来到了何莫的身边,然后对着何莫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可是何莫很快发现王义的笑容消失了。因为王义再次向深坑中跳去。
只是这一次,跳下的深坑,不再是布满荆棘与铁胆,而是充斥着强酸。
王义这一次跳下的深坑,正是口罩女抛下腕表的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