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怕杨闻颐怀疑,白梨打开厕所门,故作嫌弃道:“什么东西烧糊了,这么难闻。”
杨闻颐还担心她进去了这么久,也会被纸人纠缠,她一个普通人肯定会阴气入体。
好在他正准备按呼叫铃时她就出来了。
悬着的心放下来,杨闻颐扬起嘴角轻笑:“没什么,就是烧了点字。”
‘哦’了一声,白梨没再多问就转移话题试探:“你家住哪儿呀?你的家人呢?”
杨闻颐明显不想多说,打着哈哈,“我家住在是边缘的村里,很少来市里,现在伤了胳膊,不想让他们担心,就没有告诉他们。”
要是没见刚刚的那一幕,白梨可能就信了,现在一听就知道是敷衍。
没再说什么,白梨点点头,表示了解。
怕晚上杨闻颐起夜没人照顾,白梨就在医院住下了。
反正白蕊要在孤儿院住几天回家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在医院照顾杨闻颐。
白梨晚上就在沙发上将就着睡,不过这沙发挺大,容下一米六七的白梨完全不是问题。
头枕着抱枕,白梨心下感叹,豪华VIP病房就是爽,应有尽有,千呼百应呀。
困意袭来,白梨才隐约想到这都是花的她的钱。
这天半夜,杨闻颐是被尿憋醒的。
没办法,晚上吃得太好了,喝了很多水。
没开灯,借着月光能看到沙发上蜷缩着一团的白梨睡得香甜。
杨闻颐叹了口气,认命的小心翼翼地用左手拿起固定胳膊的架子,一步一步往卫生间挪。
“嗯~”
白梨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呼出一口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