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看着韩世谔说道:“但是少帅!如今我们的朝廷正是多事之秋,此时,我们边关将领,更是不宜动武,你难道不知,而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还要比突厥人,承担更多的损失,非常的不划算…。”
韩世谔此时,也是说道,“打仗,打的就是钱粮,我大隋惯以城池居住,只要有战争,受到的损失,一般都比胡人的大,但是,如果我们将战场定位在异域,让我们的城池,远离战火,并用奇兵诡战之法速攻速灭,就能将损失减到最小!拿下西突厥的草原之后,我们就步步为营,在他们的草原置营驻军,屯田开原也未尝不可,青海湖畔也不缺少良田沃野,虽然长年气候严寒,不是特别适合农作物生长,但是,那里可以饲养突厥的高原战马…!”
“很大胆、很创新的想法…!”李靖闻言顿时为之精神一振,点头应道:“虽说不必好高骛远,但是,从诸多方面考虑,好像拿下西突厥的草原,都是势在必行…?”
“的确…!”
李靖缓缓的点了点头,又道:“也好,其实我们武将,比任何人都想出兵征战,既然你主意已定,何不马上开始部署,再将他们招来,一同商议进兵之策,也说未尝不可…。”
“好!我明天就发出令信,请他们来凉州,共议进军之策…!”
第二天清早,韩世谔先写下了令信,派出信使送住凉州的九个郡城,然后继续在后营操练兵马。
此时的凉州军大校场上,几千余铁骑往来奔腾正在练习骑射,烟尘滚滚喊杀声震天,一面鲜红的隋字大旗,在校场正中迎风飘扬,众军挥汗如雨气势威赫。
······
此时长安城的两仪殿上,隋文帝杨坚龙袍旒冕,一脸阴沉地坐在龙椅之上,看着朝堂上跪倒一片,大气也不敢透一口的众多臣子,而在御阶之下,摆着十几箱供状证物,都是这次赵仲卿在蜀中,审问蜀地官員得到的口供,最显眼的一个,正是杨秀放在蜀王府的那张虎皮大椅,撤掉了虎皮之后,赫然是一张金光闪闪的纯金龙椅,耀得整个大殿都是金光灿灿,相比之下杨坚自己坐的那张断了半个扶手,坐起来摇摇晃晃的木头龙椅,连个马扎都算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