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自诩是读书人,表面上一直装得很好,有时候听到同窗说哪家的寡妇身材好,水润多汁,他虽然心痒痒也偷偷去看过,可要真的做什么,他也不敢。
刘翠芳一看小儿子这怂样,伸手就拍了过去,“犹犹豫豫的怕什么?!”
“我是你老娘,那是你大哥,有我们在你怕什么?”
“等回去我抓她的手,你抓她的脚,好好看看你大哥是怎么干的。”
“等你大哥干完你就接着干,晾那傻子也伤不了你。”
田勇文转头看向田勇亮,田勇亮点了点头,“娘说得对,听娘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把花花给他用一下也不碍事。
反正第一个上的肯定是他,也不算吃亏。
“行吧.........那回去先给她洗洗。”
“行,就这么说定了,老大,你再把驴车赶快点。”
“知道了,娘。”
等田勇亮三人赶着驴车到了镇上,回春堂的坐诊大夫刚好出诊了,等了半个多时辰才等到他回来。
看了田勇亮的伤势,坐诊大夫摇了摇头,“要是再来早些或许还有救,现在已经坏死了。”
“就算接回去也好不了,这块肉会慢慢的腐烂掉。”
“你这个庸医!要不是你这么晚才回来,我儿子的耳朵怎么可能会坏死!”
“你赔我儿子的耳朵!!”
刘翠芳嗷的一下就跳了起来,伸手要去打坐诊大夫!
回春堂里的伙计可不是吃素的,一把将人推开!
“嚷嚷什么嚷嚷!我们坐诊大夫每日限定看诊人数,今日的看诊早就够了。”
“要不是看你儿子伤得厉害,才不会给他加号看诊!”
“给你们看了你们还敢打人?!”
“那、那也是因为他回来晚了,才耽误了我儿子的伤势!”
“这个你们总没理了吧?赔钱!赔我儿子的耳朵!”
刘翠芳叉着腰大喊。
对付这种人,伙计从来不客气,“我们坐诊大夫是被县老爷用马车接去府中,给县老夫人看诊的。”
“有本事你找县老爷啊?是县老爷的马车,把我们坐诊大夫送回来的。”
“你去跟县老爷说他耽误给你儿子看诊了,找他要银子去啊。”
伙计说的确实是事实,坐诊大夫就是被县老爷的马车接走,又送回来的。
要说耽误时间,那也跟他们没关系,要赔偿?找县老爷去啊。
找他们干什么事?
刘翠芳气得还要上前理论,被田勇亮和田勇文拉住了。
镇上最好的医馆就是回春堂,能看田勇亮耳朵的,就这里的坐诊大夫一个。
“大夫,我这耳朵真接不了了吗?”
“接不了。”
坐诊大夫摇头。
“那我这耳朵还能治吗?要怎么治?”
坐诊大夫说,“开点止疼药,回去慢慢养着,长是长不出来了,以后结痂了也就这样。”
坐诊大夫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这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小伤。
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伤。
少了半只耳朵,不过就是不太美观,与那些缺胳膊断腿的比起来,可是已经好得很了。
至少没影响日常生活,不耽误下地干活做工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