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还会些什么?
等田勇亮和田勇文从山上下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们一无所获。
没有找到那个贱人,跟着脚印往山里找,找到天黑也没找到。
山里毒虫野兽多,为了安全着想,只能先回去,明天天亮再接着上山找。
那贱人人生地不熟的,就算跑也跑不了多远,躲在山上就算运气好没被野兽吃掉。
能躲得了一天两天,还能躲得了五天六天?
她身上带的吃的也不多,吃完了不下山她就得活活饿死。
吃了饭,田勇亮、刘翠芳、田勇文各自回了屋子,刘翠芳骂骂咧咧的睡了。
田勇文今天一天实在是累得够呛,很快就倒头睡了。
只有田勇亮,看着空荡荡的床,想着之前还躺在床上的女子。
脸上黑了又黑,白瞎了他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跑了?
还把他家的东西给卷走了。
等他明天上山找到她,先在山上狠狠收拾她一顿,把她睡服了,再把她带下来。
田勇亮也是此时才有空处理一下耳朵,他从怀里掏出半个已经捂得有些发臭的耳朵。
本想丢掉,但想着这年头,一个月也吃不上一回肉,就在衣服上擦了擦,把耳朵塞进了嘴里,嚼吧两下吃了下去。
反正都是他自己的肉,丢了也是便宜了那些畜生,倒不如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说不定还能再长出来呢。
吃完就躺着,没一会就睡着了。
这年头油灯贵的很,一般人都点不起。
村子里的人,睡得都早,天还没黑,大家都早早吃过饭后就上床睡觉了。
今天睡得最晚的也就田勇亮一家。
万籁俱寂,耳边只有风声和虫鸣声。
又等了好一会,确认田家人都睡着了,祈盼才慢慢的站起身,动了动蹲得发麻的腿。
用棍子当做拐杖,杵着一步一步的往田家挪。
打开小门,从后院挪到了刘翠芳的屋子门口。
掏出从厨房顺的一块炭,放了一点草药上去吹了吹,干枯的草药很快就被点燃,冒出青烟。
祈盼扇着风把烟往刘翠芳的屋子里扇,没一会,屋里的呼吸声更重了。
她转而又去了田勇文的屋门口,最后去了田勇亮的屋门口。
等到手里的草药全部烧完,祈盼才丢掉木炭,先返回去了刘翠芳的屋子。
站在床前,看着刘翠芳闭着眼睛沉睡的模样,祈盼毫不犹豫将磨得尖锐的树枝一段,扎进刘翠芳的脖子!
“呃.........唔!”
刘翠芳瞬间被剧痛惊醒,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就想张嘴呼救,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
“看到我很惊讶吗?”
祈盼握着树枝的手狠狠一拧,再次用力往下一扎!
“噗嗤!”
树枝瞬间贯穿刘翠芳的脖子!
刘翠芳眼睛瞪得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彻底没了气息。
祈盼将树枝拔出来,松开了捂着刘翠芳口鼻的手。
她的眼神清透又淡漠,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已经消了肿的脸颊还泛着红,在脸颊一侧还沾了几滴鲜血。
那是刘翠芳的。
把手上沾染到的鲜血,擦在刘翠芳的衣裳上,祈盼握着带血的树枝,去了隔壁田勇文的屋子。
等再出来时,她手上的树枝,颜色又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