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杨刚显得格外高兴。因为他不仅得到了一个专业的技术人员,而且还在姬家埋下了一粒种子,这颗种子不管他能在那边吸收到多少营养,对自己都是有益无害的。
他也不担心对方会叛变,因为刚才他让彪子拍了视频的,除非对方是真不想活了,不然他是不会做蠢事的。
彪子听着后座的老大高兴的吹起了口哨,本来他心中是有顾虑的,只是看到老大如此自信,还这么高兴,他心中的顾虑也就打消了。
可能这就是一个人对同伴的完全信任,完全放心吧!
回到房间,杨刚才细细看了之前鲁大师打造好的小宝剑。
从拿出开始,整把剑便散发出一股冷意,可又算不上冷,是冷中带暖的那种有温度的冷;剑上的纹路在灯光的照下,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纹路清晰可见,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纹路,每条都不尽相同,有鸟兽虫鱼,也有山川地理,只不过它们看起来似乎没多少联系。
可当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原本毫无规律的线条组合起来却像一副图画,只不过这幅图画有点儿隐难懂,让杨刚看了许久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哎呦!”
一不小心,剑刃就给杨刚的手指头开了一条细细的口子,
几滴鲜血便流了出来。
杨刚想不到这把还没开刃的小宝剑竟然比那些开刃了的刀剑还要锋利,这才刚好碰上,就开了一道口子。
他也顾不得其他,把手指放到嘴里吸起来。
这还是小时候父亲教给自己的办法。有一年夏天,杨刚独自在自己屋门口玩耍,看到门前草地上一片草叶上正好停着一只蚂蚱,他悄悄的从后面绕道走了过去,发现草叶上的蚂蚱没有发现自己,杨刚心里暗自窃喜;一把抓了过去,本以为能为草除害的他,却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反而有一阵辛辣的痛感从手心传了过来。
当他摊开手掌一看,一道深深的血痕赫然出现在前。而且越来越疼,越来越辣。
当他父亲听到自己儿子的哭声跑出来,才发现那只小小的手上被青草割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为了在到达医院前减少流血,他让杨刚将手放到嘴巴里吸起来。
等到两父子来到离家不远的小诊所包扎时,杨刚才将自己的嘴巴与手掌分离开来,这时他才发现那血流不止的手掌早已停止往外渗血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便从父亲那儿得到了这么一个小诀窍。
吸着吸着,杨刚发现自己的血还咸!
只是他眼睛往地板上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发现刚才从自己手指上滴下来的两滴血不见了痕迹。
可他明明看到血液往下滴了,怎么地板上会没有血痕呢?难道这地板还能吸血不成?这又不是沙地,而且室内温度又不高,不可能这么快就挥发了。
正当杨刚想起看看有没有落到自己裤脚上,他发现刚才那在手上的那把小宝剑不见了踪影。
这一发现可非同小可,要知道那把小宝剑可是自己花了好大力气才得到的,不削铁如泥,更是世间独一份儿,现在竟然这吗无缘无故消失了,让他如何不心惊?如何不恐慌?
而能出现这种况,要么是刚才有人悄无声息的将其拿走了,可又有谁能在自己眼皮底下从自己手上拿走东西呢?不过这个世界能人辈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还有另一种便是那把小宝剑它自己飞走了,可房间门窗都关得严丝合缝的,刚才也没有听到任何响声。
难道是它调皮自己藏起来了?
想到这,杨刚也顾不得手指上的伤口,转就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衣柜、铺等地方一一找了起来。
当他将整个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小宝剑的踪迹,反倒让他气喘吁吁。
“小子,你别找了!在这里呢!”
大口喘着粗气的杨刚听到脑子里小黑发出了声音,而且语气中还一股幸灾乐祸。
得到这个消息的他马上凝神静气,他发现一把和自己刚才手上一模一样的宝剑静静悬浮在自己体里。
终于看到了它,杨刚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口,一股坐在了地上。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冷冷的看向同样是悬浮在宝剑旁边的黑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