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女孩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这可是你说的,不准耍赖!”
“绝对不耍赖!”我再次举手发誓,心里暗暗冷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上,女孩子身体一抖,低下头往旁边挪了挪,似乎有些害怕。
“太晚了,咱们睡吧。”我此时满心的戏谑。
女孩子脸垂的更低了,声如细纹的“嗯”了一声。
我这人最过不了色字一关,心说那老子就不客气了,试试怎么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粗鲁的去解她的衣扣,这女孩子似乎被吓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脱掉旗袍就剩下一件高高耸起的红肚兜,肤如凝脂,凸翘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我闭着眼睛朝着她耸起的地方握去,这感觉真是少儿不宜,可惜还没仔细品出味道,外面猛然传来一声尖吼:“不好了小姐,不好了,乱兵冲进来了,指名要抓陈家大少奶奶呢。”
女孩子挣脱开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怎么办?怎么办?夫君,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我也有点着急,这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直接开杀不成?
女孩子眨眼间穿好了衣服,拉着我就走:“夫君,只有你才能救我们家了,快一点。”
我踉踉跄跄跟着她跑出门去,刚跑出去没多远,旁边突然传来一阵木鱼声,紧跟着一道清脆的声音急道:“陈施主,还不快快醒来?”
我转头一看,就见那智德小和尚站在一棵树下,手上敲着木鱼,神色焦急,满脸冷汗。
还没等我说话,身旁的“老婆”突然尖叫起来,浑身鲜血淋漓,面目丑陋狰狞,“臭和尚,你们到底要怎样?今日我先杀你!”
说着凌空扑去,智德小和尚赶紧闭上了眼睛,边急促的敲着木鱼边不停的念叨:“南无而弥陀佛、南无而弥陀佛……”
“老婆”刚刚扑至,智德身上便泛起一道金光,顿时把她弹飞开去,但这女人还不死心,咬牙切齿的再次扑去。
一次又一次,小和尚脸色越来越苍白,眼见这样下去不行,我连忙闭上眼睛,默念“天官敕冥歌调”,念了好一会,“老婆”那凄惨的吼叫没了,鼻尖传来浓重的腐朽味,连忙睁开眼,发现正躺在后院的一处棺材中,小和尚一手拿着木鱼,一手吃力的扒拉着棺材梆子,撇着嘴眼泪哗哗的,哽咽道:“陈施主你别死啊!”
“死个屁啊!”我一咕噜爬起来,四处一看,奇道:“智德,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跑棺材里来了。”
智德小和尚破涕为笑,“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听劝呢?告诉你夜晚不要出门,你偏不听!要想知道怎么回事,你问我师傅去。”
提到老和尚我就来气,问道:“老和尚在哪?我正要找他呢!”
小和尚指着不远处:“喏,和师兄在那边撒尿!”
我转眼一看,目瞪口呆,净慧老和尚带着智深站在院子东北角扯着裆正在嘘嘘,还不自禁的抖了抖肩膀,一副很爽的样子。
我气冲冲的走过去,怒道:“今天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砸了你的破庙。”
智深不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等佛爷我撒好,咱们单挑!”
“老子还会怕你……咦?”我突然发现两人撒尿的地方有古怪,那里竟是一处莲花台,上面刻满了梵文,两人的尿撒在上面冒着淡淡的黑烟,还隐约有着阵阵惨叫声。
净慧老和尚这时再次抖了抖肩:“好了,这俩大泡童子尿,足够它们消停了,陈施主咱们屋内谈。”
几人回到净慧的禅房,老和尚红光满面道:“哎呀!多谢陈施主啊,若不是你消掉它们最后一股怨力,贫僧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说:“你别跟我玩虚的,你是不知道,我在里面找了个老婆,俊着呢,你今天不说明白,赔我个俊媳妇。”
老和尚捻须笑道:“哎呀,陈施主有所不知,这人死怨气不消,又恰好葬于阴晦之地,久而久之便会闹出孽障,此地原本是清末一个大官的山间别院,清灭之后,这位大官拥兵自重,自任司令,后来兵败带着家人藏身在此,谁料却被他的儿女亲家一个姓陈的军阀带兵杀至,其中恩怨情仇别人自是难以理解,只知一夜之间,这户人家上至主人下至仆从、丫鬟一百一十来口全部枉死,而此处恰是隐晦之地,这些枉死之人渐渐成了气候,多有路人或者进山避祸之人遇到惨死,家师有普度天下之心,就来此静修、镇压、超度,但后来有事外出,便由贫僧继续,可惜贫僧佛法不深,能力有限啊,直到如今还没完全消弭这些孽障。要说今日还多亏了你,不过过程也挺危险,你如果真帮了它们,只怕这群冤孽已经逃走了,现在好了,贫僧有感,这群冤孽不消五年便会消散。”
我听的目瞪口呆:“净慧大师,你这意思是利用我啊!这么无耻的事情被你说的如此大义凛然,真是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净慧老和尚羞涩一笑:“陈施主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啊!”
我这个气啊,还好我身怀道术,艺高人胆大,不然换了个普通人,搞不好就要被整死。
我随口问道:“你师父这么牛啊,不知叫什么名号?还活着吗?”
智深撇嘴冷笑:“屁话,当然活着,而且已经成佛了,好叫你知道,我师祖他老人家外号野狐禅,法号喜留佛!”
喜、喜留佛?我不由的心惊肉跳,又是这混蛋,好像我跟他结了缘一样,哪里都能“遇”到他!
净慧老和尚见我神色有异,好奇道:“你听说过家师?”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这会儿天已经蒙蒙亮了,回笼觉没必要睡了,下山不知还要多久,就跟净慧老和尚告辞。
旁边智深一瞪眼:“以后少害人!”
我没理他,抬脚出了门,师徒三人跟着后面送,出了院子左拐右拐最后到了一处山路旁,我摸了摸智德小和尚的脑袋,笑道:“净慧大师,智德还有那怂货,咱们后会有期,走了哈。”
智深瞪着牛眼又要掐架,净慧念了声佛号道:“陈施主,分别之际贫僧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说:“没事,大师你说。”
净慧一本正经道:“你还是做和尚的好。”
我抽抽嘴角,转身下山,做和尚?你做吧,你全家都做!
净慧和尚叹了口气自顾自道:“贫僧师承古怪,自幼便被家师逼迫学习推背图和龟甲三十六算,最是能预测一些事,贫僧观你……不是长命之相,只怕三五年内必有一场躲不开的大劫,到时难逃一死,唉!”
我听的汗流浃背,暗暗感到害怕,不过也不愿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撒丫子跑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