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将小吴的尸体拉走,又把小吴老婆送去了医院,接着我和小王一起跟着微胖警察去局子里开会,分析案情,乱七八糟的一圈下来已经到了凌晨了。
我和小王找了家夜宵摊一人吃了碗砂锅,完事我想回宾馆睡觉,但小王不放心小吴一家人,说那俩孩子太可怜了,爸爸死了,如今妈妈昏过去送到医院才发现心脏病复发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康复,不如咱们退了房子去照顾孩子吧。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两人退了房子,提着宵夜赶到小王家时,发现姐姐抱着弟弟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两个孩子脸上泪迹未干,身体不时的抽搐一下,梦中还喊着爸爸别走,小王不知是想到了自己不太愉快的童年还是同情心被彻底引爆,给俩个孩子盖上被子后,哭的稀里哗啦。
我给她递了张纸,这妹子一个劲的质问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这么多怪事?你说!你说啊!”
我说:“我说个屁啊,我上哪知道去?”
小王铁青着脸瞪着我,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我也不甘示弱的瞪着她。
瞪来瞪去感觉很没意思,我认怂了,点点头:“怕了你了,都怪我行吧?”
小王谜一样的解了气,转过头一声不坑的给俩孩子擦眼泪、理头发,我站在旁边看了会,然后打了个哈欠在屋里闲逛。小吴家家庭条件还不错,房子装修的漂亮,家具也齐全,二楼四室一厅,但是格局不大,夫妻两的卧室还算正常,俩个孩子的房间就只有七八个平米了,剩下一间更小,好像是用储藏室改成的书房。36z≈gt;最新最快更新,提供
闲着无聊我就走进书房,打开灯,把书桌上的书一一拿起看看,寻思着找个故事会之类的瞅瞅,可惜小吴这人很没趣,几十本书不是心理学、成功学、逻辑学就是警察档案、分析犯罪人员心里素质之类的,看了封皮就让人有种想把它撕了当厕纸的冲动。
这时我发现书桌上有个抽屉上了锁,这张书桌三个抽屉一个书柜,唯独其中一个抽屉上锁,按照正常逻辑来看,里面的东西一定对小吴很重要。
我这个人除了有躺在沙发上抠脚丫读小书的毛病,还有偷窥别人秘密的习惯,和磊子一个货色,从小就这样,我看眼外面,见小王在发呆,应该不会进来,就从书柜下面的工具箱中拿了把螺丝刀,悄悄打开了锁扣。
里面孤零零的放着一个笔记本,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本以为是破案心得或办案记录之类的东西,没想到打开一看大呼过瘾。
不是我故意亵渎死者,实在是这个社会上很多人表里不一,越是正派的人,私底下可能都有一些龌蹉的心思,这是一种快节奏社会下很多人的一种病态心里。
比如这个小吴,他娘的身正人民警察,正义的化身,竟然喜欢间接性猥亵陌生女孩,哎麻麻,还记得这么仔细,看的我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等翻到第七页上记录的女孩子,我越看越觉的不对,喊道:“小王,那植物人女孩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小王情绪很低落,低声道:“李欣桐,怎么了?”
“你快来看看。”
小王诧异的走了进来,看了笔记本上的内容,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说道:“范局长说死者都和那女孩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前面还以为只是巧合,毕竟这座城市就这么大,外来人口又不是太多,时间长了,很多人相互之间有点交集是很正常的事,难道其中真有蹊跷?”
我点点头:“应该错不了了,你看那个猪肉张几年前就和李欣桐为了三块钱猪肉吵过架,虽然我清楚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孩为什么会亲自去买猪肉,但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肯定是很要面子的,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卖猪肉的吵起来,心里一定憋屈。而这小吴呢,笔记本你也看了,为了接近李欣桐,每天去挤电梯,用他那玩意,对着人家女孩子臀部蹭啊蹭,简直是太猥琐了。”
小王问:“你什么意思?难道整件事都是李欣桐死后厉鬼报复?”
我摇摇头道:“不对,李欣桐只是植物人,并没有死,更没有化成厉鬼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