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三婆那些老家伙走了,外面大殿内坐着一百来个二代弟子,上至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太,下至2来岁的小姑娘、小伙子,黑压压的一大片,高矮胖瘦参差不齐,看着有点像静坐绝食或者搞行为艺术的。看最新章节就上网
老家伙们不在,这些人我完全没放在眼里,紧紧关上后殿门后,和智深脱光了衣服。
两人身上的伤口加起来不下六十七道,跟孩子嘴一样张开着,不停往外溢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拿着香炉在智深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按在自己身上的伤口处,结果一治一个准,先是伤口结疤再是脱落,最后除了有点浅痕外,完好如初了。
智深张着嘴半天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边拿着炉子往自己身上按,一边干巴巴的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有点想不明白呢,你到底招谁惹谁了?”
我摇摇头道:“说真心话,我也不明白,不过……你发现没有,那些刺杀的人好像并不想要我的命,不然这些伤口不会是在身上,以他们的身手,一刀爆头,我已经死了!”
智深迟疑着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浑水摸鱼,做出点什么?”
我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真不清楚啊。
智深道:“这么说来,咱们明天是不是该装病,然后暗地里查访?”
我道:“不装,你以为这是电视剧啊?这些简单的套路不实用的,首先我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连个目标都没有,我怀疑是郝三婆,又怀疑是鹰爷,甚至怀疑是我姑姑,还有另外那些神色不对的老东西,可是平白猜测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有时候很多事情和想象中的出入太大。网36z≈gt;其次吧,我们能想到的,也许对方也能想到,如果我装病正中他的下怀呢?”
智深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笑道:“我这个人农村出身,没有什么谋略和手段,但我想问题的方式不同,我会做出一些让人最想不到的,比如咱们明天完好无损的出去晃悠着玩,什么也不问,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猜他们会怎么样?”
智深道:“我怎么感觉,你就是破罐子破摔,反正没死,不想动脑子,该怎么玩怎么玩。”
我摸摸鼻子没说话。
智深又道:“如果那人压根没把你考虑在内,或者做好了应付你的手段,你如果什么都不做,他反而省事了,其实他做出这件事的目的是为了对付另外的人呢?你别说没有这个可能!”
我诧异的看了眼智深,这货不傻啊!
我笑道:“反正咱们原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在老家时跟那些七姑八婆学了一个道理,所谓反常必有妖,如果一个人对你做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那么他不是神经病就肯定是有什么目的了,如果你不鸟他,他按耐不住很快就会把目的暴露出来。就事论事来说,这个派人刺杀咱们的家伙,见咱们跟没事人一样,玩的很嗨,你猜他会怎么样?”
智深想了想道:“暴露目的,然后进一步行动,把咱们干掉!”
说着挠挠光头道:“你这有点扯,不如你派人去搜查,昨天和我打的那些人有两人被我用大摔碑手拍出了淤伤,他们又没有你这个破炉子,咱们找到他们,严刑逼供,幕后之人自然就出现了。”
我郁闷道:“整个天官门好像有一两千口人,又没有人员登记,保不齐还有在外面出差管事的,连我都能想到十几种方法把人藏起来,找毛!”
智深兴致勃勃道:“要不这样……”
我立即打断他:“这样那样个屁啊,太烧脑了,听我的,什么也别想,咱们慢慢来,等我休息好,诅咒也罢,暗杀也罢,我都能逮到他们,如果几天以后没有动静,我还有别的办法,现在睡觉!外面那么多人守着,多完全!”
……
两人一觉干到中午2点才醒,中途一波又一波的人过来敲门,可是咱们睡的很死,隐隐听到,也是钻进被窝捂住耳朵,就算他们放鞭炮也不一定震的醒。
外面的守着的二代弟子这时都还在,一个个熬的双眼通红,那些道姑女孩子也过来了,恭敬的守在门外,智深透过门缝要了一些洗漱的东西,咱们换上新衣服,甚至还有心情整理一下发型,当然,智深不需要。
当咱们脸上洋溢着风骚的微笑,精神抖擞的走出门,那些二代弟子眼睛都快瞪掉了,稍一愣神后全部站起来稽首行礼。
领头的道姑女孩走过来,一脸恭敬的说,陈大小姐、郝阿牛少爷、端木蓉祖师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物过来拜年和有请。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给智深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向大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