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小酒下来,一个个都喝的晕头转向,宋大带人率先下去休息,随后贺大三人也各自去了营帐,最后偌大的主帐中只剩下我和一脸酡红、醉眼迷离的琼依俩人。
这妹子起先并不愿意碰酒,可是架不住我给五个女领使眼色,那五个女领一通劝酒,琼依架不住,巴巴的喝了一碗,然后又喝了一碗,最后蒙圈了。
我走到她跟前拍了她一下,道:“你准备睡哪里?”
琼依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好半天才道:“我是来……监视你的,当然是你睡在哪里,我就睡哪里。”
说完倒了下去。
“琼依?琼依?”
我喊了两声不见回答,便横腰将她抱在床上,看着她衣衫半解的样子,摸着下巴想起了阳世一位作家的名言:征服一个女人的捷径是她的什么道。
虽然我并没有什么荒诞想法,但是……如果真能牺牲色相把这女人给征服了,会不会套来一些有用的消息呢?
想到这里心脏不由狂跳,仗着酒劲轻轻拉开她的上衣,好家伙,冥界的人跟阳世的人身体结构一个模样。
再握住那两坨,捏了两下,手感也还行,挺滑,正想着下一步动作,冷不丁的看见琼依瞪着眼睛看来,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一本正经道:“你醉了,非要让我给你穿衣服,下次不要这样了哈。”
“我杀了你!”琼依一跃而起,扑杀而来,不过身体摇晃的厉害,我随手轻轻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你看吧,说了你醉了。”
我摇摇头,这里没法睡了,跑去和孔陵他们凑活一晚算了。
……
第二天开始,威冥军正式操练起来,宋大和贺大为牙将,孔陵和汪小可扔下去做斥候小校,剩下五男五女领为校尉,各自领一千军队,另外选出一百厉害的家伙做亲兵,一百灵敏、有机智的做斥候,按计划打探地形与敌情。
如此,整体军队的框架算是架起来了。
这些人绝对服从命令,没有任何怨言,本就全是极为彪悍、阴狠的修者,再系统化的一训练,整体作战斗力日益飙升。
按照我理想化的方式操练十几天后,我渐渐成了甩手掌柜,带着离我二十米远、咬牙切齿的琼依四处乱逛,娆柔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似乎是为了继续展下一个目标。
……
从十月到十一月底,汉元两方形势平静的吓人,连小规模的冲突也很少了,好像永远这么对峙下去,不会再起战争一样,只有身为将领的人才明白,这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前几日汉国京城传来消息,朝内的士大夫公卿们集体向皇帝上奏,说朝廷已经负担不起近两百万军队的南北两面战事,请军方尽快结束战争,哪怕和谈放弃几座城池也好。军方大佬们一听怒了,这几日同样上书,说仗打到这个地步,已经骑虎难下,如果放弃,我们丢不起那个人,请求告老还乡。
皇帝被迫无奈,向此次战争的总管元帅霍去病下达了决战的命令。
无独有偶,大元国统帅兀良合台在太子拖莫耶的压力下,指挥大军全面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