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开口,梁子文就觉得这不仅人漂亮,心地还这么善良,看来这一家子应该是五好家庭的典范!
想到这里,梁子文不禁又为自己刚才对周乐的无端偏见感到自责,有这么好的妻子做约束,想来那周乐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对了乐哥,你和嫂子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那可是末班车!”周彤问道。
周乐眼皮松弛,有些疲惫道:“快别提了,我这几天在翻修我家南房,下午发现少了很多材料和工具,就拽着你嫂子急急忙忙去阳市购置,不觉天就黑了。你呢周彤,这次回来没事吧?没事就多住几天,我们大家都怪想你的!”
说完,又贼溜溜的压低声音问道:“周彤你说实话,后边那个帅小伙是不是你处的对象?”
梁子文的“顺风耳”马上发挥了功效,一下子听到了这句话,这句“帅小伙”可是着着实实的一记大马屁,梁子文受用的很,刚才还觉得周乐不入眼,现在再一看,哎呦不错哦,周乐这小子有前途,长相也看得过去……
“乐哥你又取笑我!这都是我朋友!嫂子你也不管管乐哥,他又捉弄我!”
……
一行人说说笑笑,很快就进了村,因为年纪都相差无几,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此刻已经夜深,所以村里已经很安静,鸡犬安宁,灯火尽熄,整个纸鸢村都进入了睡眠状态,五人来到一户亮堂的院落前,周乐推门,请大家进去,这里是周彤的大伯家。
因为上车前周彤就给大伯打过电话了,所以大伯和伯母都在等着,果然像周彤说的那般,这个大伯十分热情,伯母也微笑不断,而且两人早早备好了一桌子饭菜,给周彤和她的朋友接风洗尘。
一番寒暄不做细表,吃饱喝足,都就此睡下,周乐和他老婆也退出院去,回了自己家。
一觉醒来,是第二天鸡鸣十分。
山里的空气相当清朗,加上是冬日的起早,太阳还没有露头,有一丝挡不住的阴湿冷冽,丝丝入骨。这就是南北大差异,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打在表皮让人受不了,而南方的冷是魔法攻击,侵入体内使劲纠缠你。
梁子文揉着惺忪睡眼出门来,就见大伯已经在院里独坐,抽着旱烟,望着门外,眼神有些迷离,见梁子文走来,赶紧拉过一把凳子,招呼道:“醒啦小伙子,山里夜长,现在天还没大亮,怎么不多睡会儿?”
梁子文坐下来,搓着手取暖,说道:“不瞒大伯,我这人没有少爷的命,却有少爷的病,有个择铺的毛病,有时候到了一个新地方,第一夜总是睡不踏实。”
因为是周彤的大伯,所以梁子文就随着一起叫大伯了,这个男人年近五十,典型的庄稼人,皮肤粗糙,脸上有很多皱纹,虽然不像北方的汉子那般健硕,但肌肉很是紧实,眼神里透着一丝精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梁子文转而就问道:“大伯,我有句不太合适的话想问您,您别介意,自从爷爷过世后,家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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