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梁子文你个乌鸦嘴!你这是巴不得我早点死是不是啊?”周彤小白眼一瞟,火气冲冲的说道,刚才的一丝温情马上化为虚无,心说有你这样诅咒人的吗?
梁子文却对她不理不睬,眼神坚定的看着伯母,他知道周彤要面子,关乎自己身体的事,能不在别人面前多说就想尽量压制,毕竟梁子文也好四宝也罢,都是男的,所以周彤是会隐瞒的!
至于伯母,其实梁子文也没有多大的把握她会说实话,而且伯母也是个平常人,到底是蚊子叮的还是有其他危险,她是看不出来的!
梁子文之所以问的这么直接,也是心里实在担心,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周彤,不是我诅咒你,而是你这情况来的有点突然,让我摸不着头脑你知道吗,为什么这么多人,那蚊子就只叮你一个?还有就是,阳市周边地区自古以来就是蛊源之地,不能说人人会种蛊,但是十有七还是不足为奇的!”
梁子文回头瞅了周彤一眼,眼神里尽是关切,继续道:“其实我不怕大伯和伯母见怪,我对于种蛊这种事情是极其不赞同的,加之我自己并不会种蛊,所以就怕周彤这突发的痒症和蛊扯上什么关系!”
梁子文说的这些是很好理解的,一般的蛊都是孤解,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解药是唯一的,一个蛊一般只会备有一份解药!
而且只有种蛊之人才持有配置解药的方法,而配置的过程又是相当耗时的,所以说找不到解药而空有配置方法的话,很可能在配置的过程中,中蛊之人就熬不住,死翘翘了!
梁子文既然不会种蛊,那就更别说会解蛊了,所以说如果周彤中了蛊,那将是一件相当棘手的事情!
周彤听言马上也觉得毛骨悚然起来,她以前也隐约听到过一些蛊术传闻,知道大部分蛊术都是利用毒虫来种到人身上的,可是,真有蚊子蛊这么个类别吗?
这么想着想着,周彤就觉得胸口好像有东西在蠕动,她慌忙揪了揪衣服,拍打了两下,好在是心理作用,并不是真的……
大伯听了梁子文的分析,深沉的脸上也起了担忧之色,但细想一下还是和梁子文说道:
“子文你放心,我和你伯母不会见怪,你说的没错,阳市地区十之都会蛊术,但我们纸鸢村恰恰相反,世代不沾蛊,加之彤彤一年只回来一两次探亲,不可能结下仇人,所以应该是没有机会被种蛊的。”
伯母也微微一笑,憨厚的把散落在面前的发丝捋到耳朵后边,说道:“放心吧子文,没什么事的,是因为蚊子叮过后痒得厉害,彤彤就多抓了几把,抓破一片皮肤而已,不要紧。”
梁子文还想再问点什么,就被周彤一把拽开,故作不耐烦道:“行啦你梁子文,别对姑奶奶的身子那么感兴趣!”
周彤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她是不敢听梁子文继续说下去了,毕竟因蛊而死的话,死状一般都及其恐怖,所以她更愿意相信伯母的话,只是蚊子叮咬而已。
梁子文一听周彤的话,心说苍天啊大地啊,我这可真是有口难开,好心反被嫌!
要怪就只能怪周彤痒的地方生在那边缘,梁子文是万万找不到理由去进行“流氓式”观察的,可是梁子文的“职业素养”一直在提醒自己说,这突如其来的蚊子叮咬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