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见二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中“咯噔”一下。连忙推开老者来到床边,让他出去。
等老者出去后,柳玉拴上门,快步来到床边抓住杨善勇的手,口中叫着:“二哥。”
可躺在床上的杨善勇却一点反映也没有,用手摸了摸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
柳玉掀开被子一看,发现二哥身上穿的里衣有血迹。
知道二哥肯定是受伤了,柳玉带着扬善勇来到空间,将二哥放到河边的空地上,脱掉他的里衣,露出身上那狰狞的伤口。
柳玉心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伤口流了很多血,连金创药都没有,看着已经化脓的伤口,有些地方都开始溃烂。
伤成这样不晕迷才怪,也不知道二哥昏迷几天了?
柳玉给杨善勇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血迹,伤口处却不敢动,害怕自己操作不当让二哥伤的更重。
想到泉水有修复伤口的作用,柳玉又用力的抱起二哥,将他放到泉水里泡着,希望让二哥的伤早些好起来。
可让柳玉没想到的是,能够修复伤口的泉水对二哥没有用,不仅没能修复伤口,反而因泡水时间太长,让伤口看着更严重了。
见此,柳玉连忙扶起二哥来到茅屋的正厅,闭着眼睛给二哥换了衣裳。然后抱着二哥出了空间。
将二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打开房门将老仆叫了进来质问道:“你家少爷伤的这么重,为什么不给他请大夫来治伤?”
老仆吓的跪在地上,连声叫:“冤枉!大人,老奴冤枉啊!不是老奴不给少爷请大夫,而是老奴请不来大夫啊!
少爷说:医馆里有仇家派人看守,让老奴不要去医馆找大夫。
前几天,老奴见少爷伤的实在太重,偷偷的去药房抓了些药,还没走出医馆就被人给抢走了。
还说:家里要是有人需要看大夫,我们可以让大夫上们看,对症下药。
老奴哪敢让这些人上门,连忙拒绝。怕他们跟踪,老奴一直在外而闲逛,到天黑之后才回来。”
听了老仆的解释才稍稍发下心来,柳玉让他继续在这看着,自己回衙门找大夫过来。
到了衙门后,许州知府立刻带着手下官员过来见礼。
柳玉这时哪有时间和他们在那客套,跟知府要了个大夫立刻往杨善勇住的小院赶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柳玉和大夫坐马车赶到小院,立刻拖着大夫往杨善勇住的房间奔去。
大夫刚到房间内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柳玉推到床前给杨善勇把脉。
柳玉站在旁边紧张的看着大夫,直到大夫把脉结束后才小心的问了一句:“大夫,他的伤怎么样?”
大夫将杨善勇的手放到被子里后才摸着胡须说:“回大人,这位公子伤的太重,事后又没有好好处理伤口,最严重的是内脏也被伤到了,还起了炎症。
由于拖的太久伤口内部有些已经化脓腐烂,老夫无能为力。还请大人另请高明!”说着大夫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