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却更快些。</P>
我回到了我的房间,门口站着道具组的人,我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用在我这当门神,两人互看了一眼,说是,走了。</P>
我进门,大厅里还有雾怃与陌墨的孩童味道,我拿了瓶水,灌下去,觉得更不好了,扯下衣裤,向楼上走去,进了卧室,关门关灯,我要睡觉,就睡上一觉,我这样想着,倒在了床上。</P>
我开始做梦,梦到很多很多,没有周佳,全是小时候父母的一些小事。</P>
过了一会,我听见有人敲门,我托着睡不醒的身体去开门,是我妈,她说你怎么了,叫了这么久,我说,困,就又回了床上。</P>
再次醒来,外面有怪物在叫,很凶狠,我气极,翻开抽屉里的刀,出门看到它还在狂吠,这只怪物很丑很凶,但我也不知道它在凶哪个,我对被凶的人说你起开,手起刀落,多奇怪,它的血是黑色的,向墨一样,里面有一点点红,我把它甩到门外,别打扰老子睡觉,我狂吼,但好像没吼出来,气恼的四下看看,没人敢与我对眼神,我又回了卧室,手里还拿着刀,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拿着它好像更勇猛些,我好困,继续睡。</P>
这次叫醒我的是《两忘烟水里》,我困,一点也不想睁开眼睛,于是我便听见一男一女在我旁边叫啊唱的,男孩说不如我们录一首吧,女孩说,好啊,你敢拿它做手机铃声么,男孩说,那有什么不敢,然后说我还敢斩恶怪,你知道么,那血是墨褐色的,女孩一声尖叫,我提了提我的刀,抬头吓她,叫什么叫?</P>
抬头却看到我妈,她轻抚我的额头,说是不是做恶梦了,你看出了这一身的汗,我抱着我妈,开始说这些年,那些让我不如意的事,一件件一庄庄,越说越多, 越说越觉得委屈,我妈一边拍我一边说,妈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委屈事儿,好啦好啦,睡吧睡吧。</P>
慢慢的,我闭上眼,睡去了。</P>
梦中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是义逸到我家来的时候,我背诗给她听,她是真的公主,穿着公主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叫我文轩哥哥,为什么这么好的义逸没有入我的眼,为什么呢?</P>
我一转身,又没有了义逸,我觉得困倦,睡在了祖父用来冥想的榻上,这上面很凉快。</P>
我正睡着,祖父进来了,说,文轩怎么在这睡着了,他语气中带着笑,我放心继续睡。又过了一会儿,听见一个没听过的声音,那是个比祖父严厉的声音,他说我就是不能原谅他,祖父说你也不要太生气了,他的心脏还是那么不好么,严厉的那个声音叹了口气,海外的名医,都看过了,祖父说他们怎么说,严厉的声音说,都说活不到40岁,说到这里,他哽咽了一下,祖父也跟着叹息了一声,严厉声音说,不过我逼他生下了义逸,卞兄,我的其他子女都是混血,更像外国人,唯有这小逸,配与文轩倒是很好的,祖父说,兄弟,当年一句玩笑话,你也当真啊,我那儿子,生在中国,长在中国,没经商,没有什么大本事,混混科室,生下文轩,养在我的膝下,我只希望他快快乐乐的成长,就好了……他们后面还说了很多,我却没有听到。</P>
安稳睡了一会儿,我爸爸来叫我,说吃饭了,我拖着困的不行的身体来到餐桌上,爸爸看我,说午休没睡醒么,我点点头,他看着我摇了摇头,妈妈说,睡了几天了,还是睡不醒,爸爸说要不吃完饭,跟我去玩吧,我睁大了眼睛,是大学的时候,我点点头,这是夏天,外面太阳好大,爸爸亲自开车,到了祖父的家,自我上大学,这里就不再住人了,我也好久没有来了,我跟着爸爸进了门,庭院里的花草还是原来的样子,应该是有人打理。</P>
开门后爸爸便向别墅里面招呼了一声,有个女人回应,她说什么人在午休,把我让了进去,是个好美的女人,很朦胧的美,她说你们去吧,爸爸领我到电梯前,说下去玩吧,我先回去了,电梯到了,我进去回头看爸爸却不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