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听着这种名字,一时间觉得有些拗口。
这种名字孙婆婆还是第一次听到,但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私塾的,两者联系起来,很简单,就想到了月的意思。
“辉夜月,通俗易懂来说就是月月的意思吧?”
越来越表现不自然的辉夜,点点头,确实按照璃月的翻译也是月月的意思。
孙婆婆捕捉到了辉夜的不自然,看着她那有点点发抖的手,心里想着这孩子应该是冷了吧。
孙婆婆想着,得赶紧找好衣服给他换上才是,心里这般想着,就走到卧室,打开放在床头的箱子。
箱子里面是色彩艳丽的衣服,孙婆婆翻了几件出来,把衣服抖落开,又盯着凳子上的辉夜打量了一下。
像她们这种会做衣服的人,做的多了眼睛就是一把尺子,孙婆婆看了以后感觉差不多。
“月月过来,婆婆这里有几件衣服都是新的,来换上试试看合不合适?”
孙婆婆的话让辉夜有点疑惑,先是把自己从路上拉到房间里面,新的又要给自己换衣服,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这个叫悦悦的姑娘,不为所动,孙婆婆又笑着说:“月月你看看你身上,衣服都破了,咱们姑娘家可不能这样穿!”
辉夜听到孙婆婆这样说,才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上,确实衣服有些破烂的多了,不仅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
连胸口那两团讨厌的东西,从自己的角度也能清晰的看到一点。
一时之间心里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辉夜不明白这样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有过。
精致的秀脸上也变得羞红,只是可惜没有镜子,不然这位辉夜就能知道,他这样叫做害羞。
虽然不情不愿的,最终还是扭扭捏捏的,在孙婆婆的辅助下,换上了一身艳丽的女装。
样式都是线下明月港最流行的那种,如果再讲究一点,再披上一件纱衣。
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只是头发有点与之不搭,孙婆婆又让辉夜坐下,给她梳了一个发髻。
经过一番的收拾,现在的回忆也就是发色有点奇异,是一种偏紫偏黑的颜色,但好在不明显。
只要不细看,头发就是黑色的,但在光线充足的地方,又有一点点发紫。
除此之外贺然就是一个璃月,大家闺秀的样子。
给辉夜梳发髻的时候,孙婆婆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家常,也慢慢的就把这孩子的情况打听清楚了。
家里就他一个了,居无定所,平时就到处游荡,靠当冒险家为生。
当辉夜说他是冒险家接委托为生的时候,孙婆婆不禁打量了,他的小胳膊细腿儿。
突然孙婆婆心念一动,想起一个关键的事情,旁敲侧击的说着一些只有女儿家才懂的事情。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面前这个辉夜,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孩,估计是母亲走太早了,有许多该交的都没交过。
孙婆婆这样想,就把一些该注意的事情交给了辉夜,比如那什么什么,和那个什么什么。
孙婆婆再三嘱咐,辉夜虽然不感冒,单眼是听从对方的,把孙婆婆所说的这一切都记了下来。
表面上是这样,但辉夜确实想,自己又不是一定要当女孩子,这也太麻烦了,自己一定要变回来!
等弄完了这一切,孙婆婆掏出自己早已不用的镜子,递给辉夜,让他好好看看自己这漂亮的样子。
孙婆婆则是忙着给辉夜张罗早饭,平时他一个人都是随便吃一点,今天好不容易有人到家里来,可不得好好的张罗张罗。
平日里两个儿子送来的补品,还有多少珍贵的山珍,海鲜干货,孙婆婆都给用上了。
孙婆婆给的镜子不算大,但也算不上小,放远一点的话,还是能看见自己的大半个身子。
说来也是巧,明明孙婆婆做这裙子的时候,是平日里无聊,再加上心里面对那个早逝的女儿愧疚。
当初的前些年,家里不宽裕,孩子们想添几件新衣服,都得到年底。
所以孙婆婆平日里闲着的时候就做了些衣服,算是一种寄托。
刚好照着女儿做的衣服,穿在这个回忆丫头的身上,却是刚好的合适。
合适到从头到脚,都是合身的,不仅孙婆婆这么觉得,辉夜更是这样感觉到了,因为之前的身高估计在一米五左右,现在到了一米六五。
之前的那一身衣服,不仅破,还变得有些小,现在穿上这一身更合适。
散兵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虽然不可否认很漂亮,可是心里怎么感觉这么复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