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后座绑了两个大竹筐,照常将两大袋火柴盒放在筐里,用绳子左三圈右三圈的绑好,骑着往市里送去。
手指拨动车铃,叮铃铃的很好听。
清晨的微风拂过脸庞,又是朝气满满的一天。
三十里路很远,沿途会经过几个村庄她也不清楚,只知道离得近的三个村子叫什么,因为靠村庄的道旁有遮天蔽日的杨树、柳树。
能让她累时遮个阴凉歇歇脚,绿油油的庄稼有一人高,实在晒得厉害,她也会在地笼边蹲一会。
若是遇上给田里浇水的时候,她会到水渠旁,洗把冷水脸。
别看她钱赚的容易,背后要做的事情也不少。
难得今个云多,层层叠叠一大片接着一大片。
她将自行车蹬的飞快,追着云层的阴影跑,哼着欢快的小曲,时不时拨动车铃合个节拍。
突然,庄稼地里钻出个男人来,似是早有预谋,追了两步便一把扯住了她的自行车后座。
两股力量拉扯,男人被她拖行了两步,还是更胜一筹将她拽住了。
“你干什么?”她厉声呵斥。
那男人笑着搓了搓手,露出一口大黄牙,猛扑上来抱住她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亲。
自行车摔在地上,薛晴挣扎间,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男人脸偏到一边,吐了口唾沫:“臭娘们儿,给你脸了。”
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满眼金星,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男人尤不解气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她往道旁的庄稼地里走。
她手踢脚踹的也没能将男人怎么样。
力量太过悬殊,一路上不知折断多少苞米,糟践了多少粮食。
终于,她的扑腾彻底激怒了男人,回身重重踹了她一脚。
那一瞬间,痛感很强烈,她感觉自己腿像断了,别说抬起来踢打了,就是走路都疼的只咧嘴。
“救命啊——”
她耗尽力气,只剩绝望的呼喊,她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带着陆景阳一起,现在她叫破喉咙又能怎样?
离这片庄稼最近的村也得五里地。
前几天这边地里才浇过水,一时半会都没活儿,怎么会有人经过?
她知道徒劳,可除了扯着嗓子吼,还能怎么办。
“啊——救命啊——”
她被连拖带拽的拉到玉米地的入深处,重重的摔在地上。
男人脱掉上衣,压制着她,猴急得去解裤腰带,拿家伙事。
她试图说服他,先推心置腹的哭自己生世可怜,博取同情。
后又提自己夫家后台硬,希望他投鼠忌器,最后她试图从违法的角度说服。
“大哥,这年头流氓罪罚的这么重,你犯不上,为我做这种掉脑袋的事。”
等她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薛晴偏过脸,闭上眼睛,心底染起了罪恶的种子,天堂有路你不好,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再睁眼,她的神色谄媚起来,笑盈盈的坐起来,上手帮着他解腰带上的死结。
“死相,着什么急啊?慢慢来,别搞的大家不尽兴嘛。”
男人眼底闪过喜色,上手去解她的衣服,被薛晴一把将手攥住。
“哎,我自己来,难道你不想好好看看?我的资本?”
薛晴慢悠悠的解着衬衫扣子,时不时还撩拨他一下,拂过他的脸庞,捏他的臂膀。
“大哥,你看起来真结实,不知道抱着舒服不?要不你抱抱我?要紧紧的那种哦~。”
男人眼睛亮了,唇边溢出猥琐的笑,扑上来抱着她,在脖子上一通啃。
“你这小骚娘们,成天瞧见你往城里跑,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
薛晴热情地回抱男人,不急不缓的从腰间抽出匕首,双手抱握,对准他的后心重重的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