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要对我负责,我这毛病只有你才能治好。”
薛晴略想了想,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串在一起了,没人会扒着他裤头看情况,这事儿必然是从陆家泄露出去的。
一般大人知道这种事情,捂都来不及,哪会大咧咧的跑出去宣传,八九不离十,是他自己放出的消息。
为什么?
为了让她上当,那这牺牲有点大啊。
万一她铁石心肠,他就得打一辈子的光棍了,没人会守这种活寡吧。
所以,他这么做的目的?
“为什么要散布流言?”
“我?”陆景阳知道瞒不过她,“当然是要那个陷害我的人坐立不安,不仅酿成火灾,还害我失去生育能力。”
当然不是,他只是想搞个更博人眼球的事件,去降低大伙对她的讨论。
结果收效甚微,连他都把这事儿给忘了,这种事自然不能说。
“我要他一生都背负着承重的道德枷锁,午夜梦回的时候也会想到,曾害一人丧失功能,我要他内疚一辈子。”
这理由是薛晴听着都想翻白眼的程度。
“害你的人又怎么会愧疚?”
“突破不了自己底线的人不会害人,一旦突破了,你惨成什么样都不会对他有影响。”
等着别人良心发现,不如狠狠反击回去,将他打怕了。
怕到无时无刻,都在为自己在你身上犯下的错后悔,那才叫一生都摆脱不了的枷锁。
“你这和画个圈圈诅咒人家有啥区别,天真。”
“哼!我就是这么幼稚的人,让你见笑了。”
狗东西,翻脸比翻书快,薛晴“嘶”了一声,“啪”得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瞬间就起了红印子。
陆景阳也是个不吃亏的主,立刻在她锁骨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你来我往打闹了一会儿,就又纠缠在一处,一较高下。
清风拂过芦苇荡,她枕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明亮的月。
她伸开手掌去够那抹月色,他顺着她的手臂攀延而上与她十指紧扣。
“今夜月色不错。”
她说:“嗯,你也不错。”
腻歪了一会儿,陆景阳开始得寸进尺。
“什么时候跟我领证?”
“啊?”
“择日不如撞日,你看明天咋样?”
“啊——?”
陆景阳坐起:“啊啊啊,你是哑巴?哼!”
“睡了也不能当夫妻,老子被你白票了。不给人,给钱吧,总不能让我白出力,什么都捞不着吧。”
薛晴无了个大语,大哥,你情我愿的事,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还收上费了? 听过钓鱼执法的,见过仙人跳,还真没见识过钓鱼仙人跳的。
“多少钱。”
陆景阳见她豪气地掏出一大把钱,粗略估了一下,狮子大开口。
“二十块。”
“你……”会所强制消费都没你这么黑的,“给你!”
薛晴气急败坏地将钱扔给他,他乐呵呵地把钱一张张收好,乖巧。
“谢谢老板惠顾,下次半价。”亲了她一下,叮嘱“记得找我。”
陆景阳把自己的血汗钱,揣在兜里。
嘿嘿嘿,这下你就没钱给许思安做新衬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