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怎么就想出了个馊主意,灌醉儿媳妇让公公代劳传种,结果她当时嫁的男人还同意了。
等朱莹稀里糊涂的怀上孩子后,她还高兴得不行,还以为是自己的乐观出现了奇迹。
时间一长,隐晦的事便无法遁形。
那男人是个十足窝囊废,当时不阻止,事后憋屈,整天灌个烂醉,有天醉的厉害,就将这话给秃噜出去了。
“这不是我儿子,这是我弟弟。”
这事儿放在谁身上,都得气够呛。
何况是朱莹这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儿,当时就要堕胎状告这一家人。
按说,以她这战力打遍一家人都不成问题,但玩得了明的,玩不过阴的。
你无法想象,人的恶意有多大。
当时的细节她不清楚,据说那一家子不仅割了她的舌头,还打断了她的腿脚,将人囚禁起来,怕人跑了整天灌迷药。
这事儿,不知怎么就传到吕品品的耳朵里,大抵他就是比别人消息灵通吧。
他天天跑到邻村,哄她开心,这才阻了朱莹自杀的念头。
再吕品品筹划好一切带她逃走的那个晚上,出了点意外,被抓住了。
吕品品被告拐带已婚妇女私奔,乱搞男女关系。
他为了朱莹的名誉,并未将具体情况说明,全都应下了,尽管那会儿不如前几年抓得严,但也要判个几年。
那时候,亲子鉴定也没普及,朱莹即便有冤也无法伸张。
即便她当时听到的,也只是说,两个知青搞在一起私奔被抓,并不知各种缘由。
直到,三个月后,朱莹残忍杀害全家,才将事情推向了新的风口浪尖。
据说,当时那个惨况,办案多年的老警察瞧见了都吓得做了半个月的噩梦。
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围着桌子跪着,眼睛和嘴巴都用针线缝了起来。
桌子上是一封为吕品品辩述的书信,旁边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已经初具婴儿模样,上面插着一把尖刀。
可见,当时她也是恨毒了这一家子人。
甚至为了不死在另她耻辱的夫家,她是撑着拐,强忍着大出血的伤势,一路跌跌撞撞,爬到大门口外的树上才上的吊。
据说她肚子刨开,沿路上都是血和破碎的内脏,以及她挣扎攀爬的血爪印。
这个案件性质恶劣,引起了省市极大的重视。
那时候,薛晴刚到首都读书没多久,听到事情的结果都不敢相信。
他不愿她的遭遇被外人知悉,不曾辩驳,默默认下罪责。她不在乎这些,以最惨烈的姿态还了他一个清白。
大家提起此事没有嘲笑,只剩无限唏嘘。
据说,吕品品被无罪释放后,第一时间帮朱莹收尸,后续还给她的家人养老送终。
当她瞧见吕品品身上那条崭新的裤子时,还以为自己磕到了上辈子be的糖,感情……这会儿连朋友线都不达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