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第一回她喝药了,那之后他都戴了呀?他多谨慎一人,媳妇儿没考试之前,没上完大学能让她怀孕吗?
挺着个大肚子考试读书,多累啊。
他至今都忘不了,十二月份,隆冬季节,她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一摇一晃地往考场走。
考场有规矩,他只能送到校门前,给他急得,害怕她摔了,害怕别人给她挤了,他就踮着脚隔着栅栏瞧啊。
不知那个缺德玩意在考场门前倒了杯水,许是监考老师换茶水,开门随手一泼,天冷一下就结了冰,她进门时差点给摔了。
哪一下,他心都揪到嗓子眼了,恨不得飞到她身边,好在她平衡不错,晃悠了几下站稳了。
偶尔午夜惊醒,也是这个画面,那要摔了,她可怎么好啊?
一想到她一定会参加考试的,他就想着能不怀就不怀,等以后有机会在要,结果……这变化根本不按计划来了。
啥情况啊,啊?陆景阳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芦苇荡那次。
那也不能一次就中啊?不得不说土地也太肥沃了也不是啥好事,这也……
他抬手拍了一巴掌,td她易孕你第一天知道啊?这也不是啥新鲜事了,你搁这儿马后炮啥呢?
他们哪个孩子在计划之内了,那次不是恰巧没套了,在他“没事儿,没事儿”的蛊惑下中标的。
陆景阳发现了罪魁祸首,顿时乐呵了,这就叫自作自受,活该你当和尚。
他顺手捞了一大根藕,摘了一捧荷花。
十分钟后,捧着一大捧荷花的裸男再次出现在薛晴眼前,她敢肯定他是穿了内裤的,但是这个花根遮挡得很完美,留给人无邪遐想。
“哎,这里是学校,有些孩子贪玩回的迟,你这样让孩子们瞧见不好。”
陆景阳将自己顺手洗了的衣服抖开晾在晒衣绳上。
“有啥不好的?谁家孩子不是这么下河的?我跟你说,我爹下河也这样,皮肤皱巴巴的还满村跑呢,我好歹还是一身材倍棒的帅小伙,大家又不吃亏。”
薛晴无语的将荷花插起来,她说得又不是这意思。
算了,管他的,他爱显摆就显摆去,权当他穿泳裤走沙滩上了,人家谁不是这么穿,如此一想。
她也想不开,他这样多有伤风化啊?让人瞧着多臊得慌啊,别那天让警察给逮走了。
“弄了好大一根藕,等会儿给他们分几节,剩下的我给你清炒个藕片,或者凉拌一个,你看这么样?这会儿感觉好点没?”
他一靠近,薛晴好不容易缓和下的胃部又开始搅动了。
“呕~你怎么一股河腥味?”
陆景阳傻眼了,立刻退了百步远,开始抱怨。
“还有味?我都搓秃噜皮了?烦人,再也不理你们娘俩了,分家,我要卷铺盖连夜走。”
尽管他骂骂咧咧的抱怨着,还是第一时间去打了一桶井水,将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便,甚至奢侈了一把,偷偷用了她的香胰子。
心想,这下我的味道都和你一样了,再矫情就收拾你。
陆景阳折腾了一顿:“你闻闻?还难不难受。”
“好多了。”可能是吐的次数太多了,她嘴上说好多了,人却是蔫蔫的。
“等着,我做几个开胃的小菜给你下饭。”
“没胃口,别做了。”
陆景阳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先回去缓一缓,没准一会儿你就想吃了,酸辣藕丝?炸藕夹?辣炒藕丁,酸汤凉鱼?”
他一报菜名,她怎么还有点馋呢,她没说话,只漏出垂涎欲滴的表情,他便了如指掌。
“小馋猫~”啄了她一下,便去准备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