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看着还在解释的梁雪晴,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然后说道:“我知道,没事儿!”
梁雪晴听到杨伟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梁雪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杨伟,随后直接躲在了杨伟身后,一只手还轻轻扯着杨伟的衣服。
杨伟看看梁雪晴这番动作,眼睛里盛满了笑意,轻轻地拍了拍梁雪晴的背,轻声说道:“别怕!相信我!”
梁雪晴听到杨伟这么说,心里自然是十分相信杨伟的,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没再说话了。
头目看着杨伟和梁雪晴的动作没说话,随后对身边的说道:“我先把这几个人带走,这几个人看穿着,不是官家弟子,就是豪门贵胄,对我们应该有很大用处,剩下的这些人你们自己处理吧!”
头目说完后就带着杨伟一行人离开了,头目从机场里的一条暗道绕过了守在机场外面的警察,好像没有在意杨伟一行人,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行踪,杨伟也借此机会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和路过的地方,等到时候若出了什么意外,还可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杨伟根在头目后面,来到了一个荒郊野外的木房子,杨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周围除了这一个木房子,就没有其他有人活动的痕迹了,看这样子,这木房子应该是专门建立在这里的。
走进木房子里,头目坐在大堂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杨伟,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让人有些摸不准。
杨伟看着头目,直直地迎上了他的目光,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惧,因为这个人就是自己来米国要找的几个人之一。
杨伟刚刚在机场的时候,开始还真以为是什么袭击,后来纠缠一番,发现这些人背后都有一个刺青,而这个刺青图案是夜魅帮专属的,虽然自己是专门来找夜魅帮的,但是却不知道该从何找起,而刚好自己那块破旧的表背后也有一个这样的图案,所以自己就设法来到他们老大面前,让这块表交给他,碰碰运气。
两人目光交汇,都沉默不言,过了好一会儿后,头目终于耐不住了,对杨伟问道:“这表……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杨伟一听这话,心中一喜,看来有机会,不过……看样子,夜魅帮老大好像认识这块表,但是这块表自己一直戴在身上,根本就没有给其他人看过,他怎么会知道呢?
杨伟心中有些疑惑,抬头看向被面具遮挡住面孔的夜魅帮老大,然后慢慢说到:“这表本来就是我的,我从小一直带到大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鹤知羡见杨伟这么说,瞳孔猛的一缩,嘴巴微张,似乎是对杨伟这个说法有些不太相信,质问道:“说实话,你这个表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妄想,说,这东西从哪儿弄来的?”
杨伟听见鹤知羡这么说,心中愈发疑惑了,听鹤知羡的语气,看来这块表对他似乎很重要,继续说道:“我说的是实话,这块表就是我的,这是我小时候我的一位朋友给我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过身。”
鹤知羡看到杨伟还是这一番说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沉默了一会儿后,慢慢的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对杨伟说道:“既然如此,那你看我的样子是否觉得有些熟悉,知道我是谁吗?”
杨伟看着鹤知羡,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刚开始自己还以为这夜魅帮的帮主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没想到居然是一个30岁都没有的小伙子,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杨伟向鹤知羡走近了一点儿,越看越觉得鹤知羡的面孔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脑子里闪过一幅面孔,但那是自己儿时的玩伴,而且早就断了联系,杨伟又看了看鹤知羡的脸,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
杨伟又想了一会儿朋友的面孔,又抬头看了一眼儿鹤知羡,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对鹤知羡说道:“你是……鹤知羡吗?”
鹤知羡见杨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眼睛里闪过一丝狂喜,看来真的是杨伟,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自己还能再见到他,要不是因为这块表,今天自己可能就真的错过了。
随后,鹤知羡起身,快步走到杨伟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嗯,我……是鹤知羡,杨伟,好久……不见!”
鹤知羡说完后,就重重地拥抱了一下杨伟,用力地拍了一下杨伟的肩膀,说道:“你小子!咱们已经多少年没见了,你知道吗?这些年也不知道联系我,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吗?怎么样?这些年混的还可以吧?”
杨伟摸着有些酸麻的肩膀,苦笑着说道:“那里?哪有你混的好,居然都当上夜魅帮的帮主了!没想到啊!”
鹤知羡听见杨厉这么说,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若不是为了生存下去,谁会当着夜魅帮的帮主……”
鹤知羡话没有说完,但杨伟似乎从其中听到了一丝心酸与无奈,杨伟拍了拍鹤知羡的肩膀,表示理解。
梁雪晴看着杨伟和鹤知羡的动作,顿时有些疑惑,这人不是的头目吗?怎么看样子和杨伟关系很好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梁雪晴看着杨伟,但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后,杨伟想到自己这次来米国的目的,随后对鹤知羡说道:“知羡,我这次来是有事儿需要你的帮助,我公司出了一些事情,内部混乱,所以……”
鹤知羡见杨伟和自己才见面,之前还以为杨伟是来找自己的,没想到是为了让自己帮忙,鹤知羡心里顿时有些不爽,对杨伟说道:“你就是打算让我帮你?我和杨伟已经很多年没见了,不要以为拿着一块手表就可以肆意妄为,万一你是冒充的呢?”
杨伟一听鹤知羡这么说,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不相信我吗?可是咱们刚刚不是才……”
杨伟话没有说完,就被鹤知羡打断了:“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就是寒暄了一番,有什么特殊吗?我觉得,你既然想让我帮你,那总得有对应的筹码才行……”
“你说,什么筹码?”
鹤知羡看来两眼杨伟,又继续说道:“我们小的的时候不是很喜欢下象棋吗?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用下象棋来一决输赢,如果你赢了,那我就无条件帮你,但是……如果你输了,那你的下场怕是很惨,我的宠物在后山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想来是应该喂食了。”
杨伟一听这句话,也知道鹤知羡话里的意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对鹤知羡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瘦了,可别像小时候一样哭鼻子,我今天可没带糖,没法哄你。”
鹤知羡一听,忍不住脸上一红,赶紧转头对身边的手下说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没听见吗?快去拿象棋,快点儿!”
很快,象棋就被摆上了桌,杨伟白棋,鹤知羡黑棋,两人各执一棋子,很快就在桌上下了起来。
梁雪晴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讶异,怎么突然又下起象棋来了?梁雪晴赶紧走上前去,在一旁观望着。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两人落下棋子的时间也在延长,两人之间也有些暗潮涌动,棋局慢慢变得紧张起来,没过一会儿,杨伟的兵又被鹤知羡吃掉了一个,杨伟趁此机会,将鹤知羡的炮干掉了,两人的棋局越来越紧张。
突然,鹤知羡落完子后,杨伟直接将炮向左一移,鹤知羡的将就被明晃晃地摆在了上头,杨伟借此机会,一举将军。
鹤知羡看着这一幕,连忙将棋局打乱,生气地说道:“不算不算!这次不算,咱们重来一遍!”
杨伟听见鹤知羡这么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赶紧将棋子收了起来,递给旁边梁雪晴,笑呵呵的看着鹤知羡说道:“这可没有重来的机会,愿赌服输,记得你刚刚说过的话。”
鹤知羡听见杨伟的话,丧气地将头低了下去,小声地说道:“知道了!杨伟,你怎么还是这样一点也不让一下我,还是这么讨厌!”
小梁雪晴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有些不解,悄悄地对杨伟问道:“哎!怎么回事儿?你和这个人认识?”
杨伟听梁雪晴这么问,顿时也反映了过来,轻声解释道:“嗯!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鹤知羡,不过已经很多年没见了,感情还是很好的。”
梁雪晴一听,顿时也明白了,但对两人下象棋的事儿还是有些疑惑,还有鹤知羡说的那番话,有对杨伟说道:“那你们下象棋干什么?听鹤知羡话里的意思,他好像是用下象棋来确认你的身份的,这是为什么?”
杨伟一听,仿佛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以前我们两个小的时候,天天窝在一起下象棋,而且鹤知羡曾经获得过世界级象棋冠军,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们两个人经常待在一起,所以我的棋艺并不会差到哪里去,两个人经常打成平手,所以我们都很熟悉对方的风格,所以鹤知羡才会提出这个办法。”
杨伟说完后,又笑了起来,添了一句:“不过,依我看他怕是手痒了,想找人陪他下一盘象棋。”
梁雪晴听见杨厉这么说,特别是听到鹤知羡居然获得过世界级象棋冠军,心里十分惊讶,而且杨伟和他居然经常打成平手,特别是刚刚鹤知羡居然输给了杨伟,梁雪晴心中不禁对杨伟刮目相看了起来。
这个时候,鹤知羡人手下人将象棋收了下去,又端了几杯热茶上来,鹤知羡将茶递给杨伟后,对杨伟问道:“说吧!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杨伟见鹤知羡开口了,转头看了两眼儿梁雪晴后,对鹤知羡说道:“这是我的未婚妻梁雪晴,我希望你能派人保护好她,我现在不是很方便,而且,现在又在国外,我很担心。”
鹤知羡一听杨琳拜托自己的事,居然是保护她的未婚妻,心里有些诧异,同时又有些不高兴,自己可是夜魅帮的帮主,而且夜魅帮在米国的势力可不能小觑,居然让自己去保护一个女人,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鹤知羡紧紧的盯着杨伟,似乎是想从他口中听到另外一个答案,但等了很久,杨伟都没有下一句话,鹤知羡顿时有些泄气,连忙说道:“你确定?你搞半天就是让我们去保护你的未婚妻,我劝你再思考一下吧,不要太大才小用了。”
杨伟见鹤知羡这么说,并不意外,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很简单,简单的让人有些不相信,但是保护梁雪晴对自己来说确实很重要,值得。
杨伟对鹤知羡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真的,确实是真的,我拜托你这件事情,就是让你去保护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