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只是呵呵冷笑了一声,宋青书搭理也没搭理,还是那么满是笑意的盯着他父子二人。连着叫活了两遍,这赵老头子也恼了,一下子翻脸成老猴的屁股一般,龇牙咧嘴的叫骂道:“小孙子你也别得意,真以为我们赵家背后就没人了吗?老夫怜悯你才给你个机会,告诉你,谁流放三千里还不一定呢!”
骂完了,这货却还是跟烫了屁股的马蜂一般,又是撸起袖子双手伸桶里捏咕起来,看的宋青书再一次冷笑。
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拜这两个混蛋所赐,这次迎亲是彻底泡汤了,拜堂都没拜好,更不要说洞房了!想想也挺愧对自己家两个妞的,出去之后,得想办法好好补偿她俩一下,可怎么补偿呢?
伏牛山那嘎的有条平滑的山坡,要不等下雪了带着自己家俩妞到乡下去,挑个良辰吉日来个滑雪婚礼?
好不容易转移了点思绪,宋青书美滋滋的想着,想到如何搂着采薇的腰“手把手”教她滑雪时候,宋青书的嘴角又流露出了丝丝猥琐的笑容,可就在这时候,监牢的门忽然咣的一脚被踹开,在几个惊愕的回头张望中,肥嘟嘟的长安县领着衙役还有几个古怪的青衣人阴仄仄的闯了进来。
“毛大人!”赵家两父子立刻激动的扑到监牢栏杆上面,高声叫着:“毛大人给我等送香皂来了,小民感激不尽啊!”
这货要大半夜作弊?不过监牢里这么多双眼睛,宋青书倒是不怵他,到时候反坐一气,说不定连这个胖县官都得丢官,想着,宋青书也是懒洋洋打了个招呼:“大人晚上好啊,这么晚了还来县衙,可真是好兴致啊!”
谁知道这肥县令的脸忽然剧烈的抽搐了下,也没搭理赵家父子,而是忽然声色俱厉的对自己吼了起来:“宋青书,汝罪孽深重,如今还不认罪吗?”
这话喊的宋青书一愣,旋即惊愕的叫嚷道:“我宋某行的正坐得直,无罪可认!”
“好几个刁民!来人,拖出来,打!”
这局势变得太快,在宋青书惊愕的叫喊中,几个青衣怪人猛地砸开了监牢,硬把他给拖了出来,生生按到了地上,听着身后板子高高举起,宋青书急得怒声大叫:“毛县令,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你想过后果吗?”
这狗县令明显被宋青书喊的一哆嗦,可出奇的竟然没说话反倒是往后缩了缩,他旁边,那个穿着青衣小帽,却没有胡子的家伙阴仄仄笑了一下,旋即用尖锐的嗓音狠厉的命令道:“打!”
韧性十足是竹板子猛地抽到了自己后背上,宋青书算是知道什么叫黑暗的封建反动统治了,疼的他当即一声惨叫了出来。
这帮人明显是故意整人,打人却连号子都不喊,噼噼啪啪也不知道多少棍子抽了下去,刚开始宋青书还疼的剧烈抽搐着,剧烈的嘶鸣惨叫着,可逐渐却变成了麻木,顺着抽坏的后背衣襟不断的流淌下来。
也真的感谢邢老倌还有邢红娘了,要不是邢老倌的祖传药浴还有邢红娘天天拿他当沙包打,换刚来到这个时代那会,他早就被打死了。
饶是如此,噼噼啪啪的几十板子抽下去,宋青书的惨叫声亦是弱了下去,变得奄奄一息,看的肥县令那脸更是剧烈抽搐着,一旁的赵家父子却是兴奋的大声叫嚷着好,尤其是赵能,兴奋的双眼通红,在旁边拍着栏杆凶狠的叫嚷着。
“打的好,打死这个狗奴才!”
“公公,够了吧?再打下去,打死了也不好交代啊?”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肥县令居然给宋青书讲情起来,听的那青衣人却是不耐烦的撇了撇嘴,一挥手,两个打人的青衣人这才退到一边。
“宋掌柜,本县敬你是条汉子,可,可事不由人,你,你,你就招了吧!”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这肥县令的声音居然都吓得哆嗦了,把一张状子哆嗦的捧到了宋青书面前,勉强咳出一口血,宋青书声音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可是看着那迷糊的状子,宋青书依旧不屑的哼了一声。
“无罪可招!”
“冥顽不灵,杂家早就说过,费这事干嘛?”拨弄开还不甘心的肥县令,那没胡子青衣人居然亲自拎起一条铁棒,对着宋青书的脑袋高高举了起来。
“小子,让你做个明白鬼,一个泥腿子蚁民,蝼蚁一样的人物,自不量力竟敢插手到王室封藩的家事中,你们全家用不了多久都会下去陪你,下辈子做人掂量点,去吧,哈哈哈哈哈!”
听着这阴冷的笑声,一刹那宋青书本来已经眩晕的眼睛瞪得滚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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