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有句谚语,什么是政客?政客就是婊子,荡妇,小偷,强盗,杀人犯,奸商等等杂糅出来的怪物!现在宋青书算是体会的淋漓尽致了。顶点更新最快
马车一道向回奔驰着,坐在车中桌子对面,孙传庭这正直君子还是颇有些不敢置信的摇晃着头:“周延儒竟然想要除掉张溥!刚刚可是张溥为他疏通人脉在皇帝面前张目,才让他得到重返政坛,甚至一步登天的机会,周延儒竟然是如此冷血?”
“所以孙先生还是跟着本帅一起混吧,要是去朝堂上,孙先生……,啧啧。”
剩下的话宋青书没说,不过看他直摇头的模样,孙传庭也能想出来,想想也真是庆幸,要不是跟着宋青书混了下去,依照他的耿直,遇到朝堂上如周延儒这样的伪君子,还不得被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史上就是如此,孙传庭的耿直与强硬,狠辣得罪了太多人,在职业生涯最巅峰时期上书遭到弹劾,被关在诏狱整整三年,气得耳朵都聋了,最后被皇帝当成个救命稻草抛出来,还是在朝中谗言中两次被迫以弱旅与闯军百万大军决战,最后落得个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宋青书那么尽力的招募孙传庭,也是因为他出关时候的遗言那股子悲壮所感染。
我今不死,非英雄!
忠诚度就是这么一点点加的,宋青书一句玩笑话,倒是让孙传庭对宋青书赏识感激了几分,当然,男人对男人自然不可能如女人对男人那般动情,孙传庭仅仅是跟装逼的沉默了下,又是思索起了今天的事来。
“大帅,还是有些不对,虽然吴昌时没有确定下究竟什么时候除掉张溥,可这个时机不对,毕竟周延儒是复社给抬起来的,如今他还没到京师受命,就算到了京师受命,最开始一段时间也急需要复社的支撑,如今就想除掉张溥,时间上太早了点。”
“这其中,是不是有着什么事故?”
这话也是让宋青书警醒起来,捏着下巴沉吟着,史上,张溥这个最着名的在野党的确是被周延儒除掉了,怪也怪他太张狂,太高看自己了,据说张溥曾经给周延儒一个名单,上面记录着谁升官,谁罢官,周延儒最后也是不敢拒绝张溥的要求,照着做了,一个宰相能被个在野平民逼成这样,那股子仇恨也是可以理解,可如今,事情还没发生。
能惹起周延儒的杀机,肯定是短时间内,两人最直接的爆发了什么冲突,想着,宋青书忽然灵光上脑的一拍脑门。
“我想起来了!孙先生,回去马上派人去周延儒老家宜兴,去查是否有一个张姓富户寡妇女,自嫁自身,被张家所告,状子打到了县里!”
这头说着周延儒,冷不丁宋青书又把话题扯到了寡妇身上,孙传庭实在有点没跟上他思维跳跃,足足愣了十几秒,方才迷煳的点了点头。
“卑职遵命。”
…………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宋青书南下与荷兰东印度公司作战的速度又被后拖了,虽然就算周延儒上台与乞活军闹僵了,也不怕他,可毕竟能和朝廷保持一个相对平和,对于乞活军无疑是更好,宋青书不得不再次拖留在松江,遥控指挥着配合周延儒进京等一细节大事件。
宋青书不在,大舰队也不能行动,毕竟协调水陆两军,没宋青书,还真没人震慑的住,为此宋青书干脆先指定了个小目标,命贺锦则是带着松江二师舰队,带着他的老伙计马守应的革左一师先行南下,虽然水陆矛盾挺大,两个老伙计毕竟是一起脑袋揣裤腰带造反的,应该配合上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战场之势瞬息万变,这头宋青书还以为荷兰雇佣军与巴音图,李定国乞活两个师在浊水溪对峙,殊不知此时战场已经出现了无比巨大的变化。
“什么?荷兰人向东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