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定定的看着池景尧,很想问他一句:你是不是学过变脸?
刚刚和小嫂子说的时候哼哼唧唧,轻声柔和。
现在面对他了,冷的掉冰渣子。
语气冷,表情更冷。
干脆利落,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邹屿瞬间感觉,这么多年的兄弟白处了,啥也不是,就是渣男!
于是,他也换上公事公办的口吻,面无表情。
“张开嘴我看看,流鼻涕么?”
邹屿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打开对着池景尧的嘴,又拿出一根棉签。
池景尧面无表情的张开嘴,“流不流鼻涕你自己不会看?”
邹屿:“……”
他这什么态度?
他以为他愿意给他看呢?
邹屿很想撂挑子不干了,但是想到他离开了家,全靠这点工资养活自己,他咬牙忍住了。
他看了一眼池景尧的嗓子,扁桃体没有发炎。
“你感觉嗓子里有痰吗?”
“池景尧,你能不能配合点?人家邹屿是给你看病呢,又不是要杀了你!”江糖糖看不下去了。
某人立刻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我说的都是实话嘛,我说错了吗……”
说完,池景尧看向邹屿,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
江糖糖:“……”
竟然无言以对。
江糖糖无奈的撇撇嘴,只好十分抱歉的看向邹屿:
你看他现在这样,跟个三岁小孩似的,幼稚死了,你别往心里去。
邹屿:……
他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