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澎博士在换手刚过20的时候,就被一股资金,直接拉升到涨停板,她满脸喜悦,显得有些激动。
看着账户浮盈,她脑海中,已经感觉到前天刚看好的LV包包,在向自己招手了。
面对着澎博士的四板涨停,许多参与的散户,心里也都跟她一样。
“哈哈……真是太爽了,连吃四个涨停板,比大盘前段时间暴涨还赚得多,短线果然是让人迷醉啊!”
股票论坛上,有人迫不及待地就开始炫耀。
“我吃了两个涨停板,今天出场了,落袋为安,虽然赚得不多,但也狠狠地回了一口血,资产经过华工国际的巨幅回撤,如今又快新高了。”
“你们都好厉害,我今天才参与,不知道有没有一口汤喝,要是明天还能像今天这样高开,那就好了。”
“放心吧,以澎博士今天的走势来看,只要不贪,赚一个涨停,还是可以的。”
“真是好股啊,在这支股票上,目前,应该没人亏钱吧?”
“天天创新高,就这样的走势,若是场内持股还亏钱的话,那真就该早点退出股市,千万别玩了。”
“明天会怎么走,大家能预计一下吗?”
“继续涨停不敢说,但至少应该不会跌吧,今天大盘走势不错,强劲反弹了,明天肯定会有溢价。”
“等龙虎榜,看看谁走谁留了,再做决定吧!”
“毕竟短线炒作,看的是情绪和资金,这股走到现在,早就脱离基本面了,行情能延续多久,大家都在赌,谁也说不准。”
“确实,今天的卖盘,其实也不少的,获利了结者众多,若是大佬们都减仓的话,恐怕后面也不容乐观了。”
经历过了华工国际的疯狂,众人对于这次炒作,显得理性了很多。
就算澎博士走到了第四板,市场中,关于这支股票的分歧点,依然不少,大多的观点,都是谨慎乐观。
当然,对于许多长线投资者,所谓的伪价值投资者来说。
游资们这么抱团炒作澎博士这支概念股票,那就是瞎炒,就是扰乱市场秩序,必须得像证监会举报,必须得监管层出场干预才行。
其实说白了,无论概念炒作,短线交易,还是价值投资,长线守股,都是各有各的道,谁也碍不着谁,这些跳起来驳斥市场瞎炒,谴责游资们扰乱市场的伪价值投资者们,不过就是眼红而已。
除了全面普涨,市场中任何时候,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就连早早参与到澎博士这支股票,吃了好一段利润的沛远基金掌门人楚兆继,望着四连板的目标股,也是心急火燎,一阵郁闷。
他算是最早发现澎博士这支牛股基因的几人之一了。
从当初发现的时候,他就早早地让旗下基金建好了仓位,可他没想到这支股票会涨成这样。
当初基金建好仓位之后,赚了差不多40就出场了。
如今想起来,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本来他在失去天河集团董事长高姿的支持后,人脉就已经断了大半,基金的投资者纷纷叫嚷着要强制赎回,是他承诺以年度至少2倍的利润来回报,才安抚好了这些要强行赎回的投资者。
原本借助这次澎博士数倍的涨幅,他立马就可以翻身了。
却没想到……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却硬生生的自己放跑了,如今错失良机,在大盘冲击2000点失败,不知道又要陷入多久的震荡回调环境中,要在这下半年赚到差不多一倍的利润,简直是地狱难度级别啊!
基金的年度业绩承诺,若不能完成的话。
那些借助高姿人脉,拉拢过来的投资者,可就要全部背离他而去了,到时候沛远基金免不了分崩离析,而他楚兆继,辛辛苦苦,各种算计,得来的局面,也将彻底付诸东流。
“特么的,真恨啊……”
楚兆继盯着澎博士四连板的盘面,心里憋了一口闷气,忍不住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发现了大牛股,却只赚了一点蝇头小利,这就好像挖掘出了金矿,却只取了其中一锭金子,那种心里的郁闷和不甘,简直令人恨到发狂。澎博士从启动以来,到现在,足足25倍的涨幅啊,而他,只吃到了其中六分之一的涨幅都不到,这如何能让他不恨?
听到动静,沛远基金公司两位副总,耿总和廖总急忙闯进楚兆继的办公室,见他脸色不对,急忙问道:“兆继,你这是怎么啦?”
楚兆继看着面前的两位合伙人,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说道:“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老耿沉思了片刻,大概已经猜到了他的心境,安慰道:“兆继,金融市场中,最不缺的就是机会,澎博士这支股票咱们没能握住,之后再找机会就是了,现在离年底,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咱们能完成的。”
楚兆继轻叹了一声,没说话。
他沉默了好一阵,才彻底收拾了心情,向廖总沉声问道:“老廖,我让你查的宁州财富大道的席位使用者,你查到背后的人是谁了吗?”
廖总点了点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个名字,对于楚兆继来说,太过敏感了,毕竟沛远基金能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可以说完全就是那人造成的。
“是哪一位游资的手笔?”
楚兆继眼见廖总犹犹豫豫,半天不开口,不由皱了皱眉头,问道。
“兆继啊,这人是谁,跟咱们并没有多大关系,基金走的投资路子和游资,本来就有所不同,咱们没必要刻意去结识这人。”廖总迟疑了一会,认真劝道,“我们还是沉下心来,认真研究我们自己手里的投资标的吧,我觉得金融、地产,下半年依然还是会有很大机会的,澎博士这支票,既然错过了,咱们就别去想了,徒惹烦恼而已。”
楚兆继知他好心,点了点头,说道:“老廖,投资的事,我自己心中有数,这人是谁,你就直说吧,能有这样的定力和手笔,我想不会是无名之辈,虽说咱们不用刻意结交这人,但以后有机会,见到了不得罪,也是很有必要的。”
廖总见他执意询问,轻叹了一声,沉声道:“宁州财富大道,是‘添越资本’公司,姓苏的席位。”
“是他!”
楚兆继双目圆瞪,心中错愕之余,胸间压住的那股郁闷之气,忽又汹涌而起,只听他恨声大呼道:“没想到居然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