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走了,众人送到大门口。
老爷子一上车,对坐在前面的保镖说:“阿进,把那个田高店里不相干的人都撤回去,然后把店交给梵霖,告诉他,以后这个店就正常经营吧。”
阿进回过头说:“好的先生,一会儿我送您回去我就去办这件事。”
曾梵霖和戴东几个人开始研究石头,曾梵霖看着楚天翔说:“天翔,这些石头怎么切还得你说了算。”
楚天翔问:“曾哥,你这些石头是拿回去直接卖,还是全部解掉做成品。”
曾梵霖回答道:“一种品相的我自己解掉几块做成品,其他的直接在香港出手,宝岛那边我也能走得动。”
谭辉插言道:“天翔,这样吧,你每个品种你都挑出几块好的出来先切了再说。”
大家都同意这个主意,这么多石头,不管怎样反正都得切开。
曾梵霖直了直腰,对戴东说:“戴叔,价格怎么算。”
戴东闻言看了谭辉一眼,说:“在商言商,梵霖……。”
戴东还没说完,谭辉突然说话了:“按坪州市场价低20,曾总开价,我们不还价。”
这是极大的优惠了,要知道,坪州可是翡翠毛料的集散地,全国甚至hk,宝岛,东南亚一带的翡翠商人们都在坪州拿货,就是因为坪州价格便宜,货还好。
戴东没犹豫地说:“按老谭说的办。”他回头望向陈正升和楚天翔,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曾梵霖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连忙说:“谭叔,您和陈叔长我一辈,您就叫我梵霖吧。”
陈正升笑着说:“还是各论各的吧,咱们年纪没差几岁,你要管我叫叔,我浑身会起鸡皮疙瘩。”
几个人大笑,陈胖子绝对知道什么时候该调节气氛。
曾梵霖拱了拱手,说:“谢谢几位的盛情,梵霖却之不恭了,那就明天开始切石头,我不跟爷爷回去了,所有石头切完我再走,我再叫两个人过来,有些价格我还拿不准。”
晚宴很成功,所有人尽兴而归,第二天一早,老爷子坐专机飞回hk。
曾梵霖叫来的两个人下午到了瑞宁,一看就都是岭南人,黑黑瘦瘦的,个子不高。
在公司二楼,曾梵霖当着戴东几人的面,对那两个人说:“你俩主要任务就是核算价格,按照平洲公盘的均价,所有石头都编上号码,一个价格对应一块石头,每块石头都是两片,其他的活没有,也不要参与。”
“在这里,不论看见什么发生什么,只要出了这个门就绝对不能往外说,就是家里的人也不行,等这里的一切结束后我会给你俩每人发一个大红包,绝不会亏待你们。但是,你们要是出去多嘴,就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在前头。”
别看曾梵霖跟戴东他们说话没架子,态度和蔼,一旦面对手下,多年养成的上位者的威严立即表现得淋漓尽致。
两个人唯唯诺诺,点头同意,心里却犯嘀咕:“啥事神神秘秘的,还不让说,不就切石头吗。”
一天后,俩人知道为啥不让说了:“这tnn的就不是赌石,这就是抢钱啊,赌石哪有切一块涨一块的?而且还t的都是暴涨,最低也是糯冰飘花,甚至还出来两块满绿的,我的皇天大老爷诸天神佛真主玛利亚,这是什么情况呀?”
闲着的时候,俩人也去研究石头,这倒没人阻拦,随便看,但两个人看了一块又一块,怎么看也找不到要暴涨的模样。
那个帅的一塌糊涂的小伙子怎么这么厉害?随便拿一块过来,随便画一条线切开就暴涨,这小子有透视眼?还是开了外挂?
这种惊天的消息要是说漏了嘴,杀你全家都不为过,那是海量的财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