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总大囧:“这怎么后面还藏着一个人啊。”
他刚想解释,楚天翔几个人听到郑然的喊声连忙往回走了过来,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郑然指着韩总破口大骂,本来石头就切垮了,心里难受,还在后面骂人,这还了得?“丫的,今天不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我t就跟你姓,”京城人那种火爆脾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等其他几个人听了郑然说发生了什么时候,也是怒火猛生,看这样子,韩总挨一顿打是免不了的了。
韩总天性阴冷,不善言谈,而且因为赌石水平高,看不起人,经常让人下不来台,所以,江总很少让他来店里。
现在他想解释,但不知道如何解释,也是,背后骂人这事又如何能解释得通,他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满是惊恐之色,他是真怕挨打啊,反倒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错。
江总在一边也不说话,只要自己没事,别人倒不倒霉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楚天翔见几个人真要上前打人,他连忙拦住戴俊毅几个人,说道:“戴哥,别动手,犯不着。”
说完,他转身对韩总问道:“欧阳不凡你应该认识吧?”
韩总机械地点了点头。
“听说他破产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韩总突然大声说道:“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提他干什么?”
楚天翔笑了笑,转身对江总说:“江总,那块石头我还想切一刀,方便吧。”
江总连忙说道:“方便,楚总随便切,切几刀都行。”反正钱已经赚到了,客户的小小要求就不在话下了。
楚天翔回身就对戴俊毅几个人面色严肃地说道:“把那个大的半块石头卸下来,再切一刀。”
戴俊毅刚想反驳,看到楚天翔的脸色不好看,他就没敢说话,他都没敢,其他几个人更不敢了,乖乖地去院子里找手推车往回拉石头。
石头又被推进大厅,眼尖的人马上就走过来看看,是不是客人不死心,还想再切一刀,这种事情在赌石店经常发生。
石头被推进了机器房,这回楚天翔亲自上阵,他小心翼翼,非常认真的往夹具上固定石头,看着楚天翔忙碌的身影,戴俊毅几个人是又有期盼,又觉得有点悲凉。
韩总已经躲到贵宾室去了,他是真怕这几个小伙子打他,虽然他认为他不过就是说了实话,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几个小子纯粹是反应过度,一群没教养的流氓。
机器轰鸣,这回,楚天翔就等在房间门口,戴俊毅几个人陪着他,大家都没说话,安慰楚天翔吧,好像他一点沮丧也没有,但石头毕竟切垮了,难道还有奇迹发生?
现在,江总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他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似乎对自己非常不利。他现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刚才赚了一千八百万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了,他看看楚天翔,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难道这小子有起死回生的本事?难道那块石头还有乾坤?
人群这回没有聚集在一起,但都不自觉的在靠近工作台边上的货架子上找石头,为了就是等石头一出来,好第一时间跑过去看石头。
石头整整切了一个小时,楚天翔在机器房阻止了工人要打开机器盖子的举动,他让戴俊毅去把江总和韩总叫过来。
江总来的倒挺快,韩总磨磨蹭蹭半天才来,他怕挨打,楚天翔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等人到齐了,楚天翔猛地掀开了机器盖子:
满是油烟的机器里,半块石头平静地躺在那里,石头上满是油污,似透非透的肉质上一条巴掌宽的色带犹如利剑从原来爆色那边向下延伸,两尺过后,突然变窄,变得犹如剑尖一般。
色浓烈而厚重,艳而不邪,犹如中秋时节枝头的绿叶,又如森林中的千年老潭,宁静神秘,整个底子似星空,一望无际,深邃得令人遐想。
“玻璃种帝王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