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必掩众星之光。
一片寂静,没人敢说话,品评?
开玩笑吧,这怎么评价,刚才井上就把大家雷的外焦里嫩,现在楚天翔这几笔字,直接把这群书法家们烤糊了。
自古能把颜体写成这样无不是书法大家,就说近代的华思奎,刘墉,翁同龢,谭延闿,舒同,哪个说出来都是如雷贯耳,名垂青史的人物。
陆亦白的表情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浑身战栗,多年的修养还是不能让他自已,把颜体写成碑帖还是第一次见过,他看着楚天翔的眼神第一次有了嫉妒之色,这小子天纵之才,对书法的悟性绝无仅有。
“他的,怎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碰上了。”
陆亦白既妒忌,又为有这样的兄弟自豪。
他心里暗道:“用不用把宝马换成劳斯莱斯幻影送给天翔?这兄弟可不敢给整丢了。”
其他人更加不堪,所有人都是一脸困惑:
“这字是刚才写出来的吗?我怎么没看清?”
“这小子怎么练出来的?碑帖上拓下来的也不过如此?”
“这小子是哪儿来的?”
“又来一个少年得志的人,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所有人都是一个想法,这么年轻就这么高的造诣,假以时日,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只要不出差错,人到中年,他的成就绝对不会比那些书法大家低半分。
朴卜苟本来准备幸灾乐祸,等着楚天翔出丑,楚天翔写完楷体,他久久凝神着楚天翔的作品,一言不发,良久,他长叹一声,悄然离去,从此终身不再谈论书法。
井上有点回不过神来,似乎在梦中一般,几十年寒霜酷暑,几天十几天不眠不休的参悟精髓,仿佛历历在目,他望着楚天翔写的‘观心’二字,犹如天书一般,在回头看看自己写两个字,他心中烦躁不安,却始终无法平复。
猛地口中一甜,井上一口鲜血喷薄而出,直接喷在楚天翔那张观心横幅一角。
“日本人被逼的吐血了!”
“快拿水来!”
“来人,快叫医生!”
众人开始忙乱起来,本来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但一见这边出事了,主持人和几个领导连忙也走过来探问情况。
“什么?日本人看了一幅作品直接被吓吐血了?,这是书法作品,还是长矛大刀啊?”
“日本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哪位大师写的字,这么厉害?用不用给他派去钓鱼岛?”
等领导们知道不过是一个年轻人写的条幅刺激得日本人吐血,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一个简单的交流会别整出外事事故来。
几个领导来到楚天翔面前的时候,井上已经被搀扶去了医务室,实际上井上吐完血之后,神智就完全恢复了,但现在还待在现场,实在是没脸,不如顺水推舟,到医务室休息一下也好。
领导们也都围过来,都想亲眼看看是什么样的字能把人看吐血了。但是当他们看到桌案上写的条幅时,每个人心中顿时也惊起滔天巨浪:
这是颜真卿穿越了?